黃毛被盯得心裏怵,感覺渾身都是冷冰冰的,但想了想,狠下心,仍然裝傻:“我真的不知道啊,我就是看你不爽,所以才來找麻煩。大哥我現在知道錯了,您行行好放過我吧,我做您弟,以你馬是瞻……大哥,我真的是一時糊塗啊!”
為了效果逼真,黃毛居然逼得自己眼淚鼻涕直流,混著血絲,怎麼看怎麼惡心。
看來這家夥不到黃河不死心,傅遠航也算明白了,不跟他廢話,跟食客們打了個招呼,拽著死狗一樣的黃毛去了後廚。這裏很幹淨,而且隔音效果也不錯。
黃毛被傅遠航扔在地上,也不敢動彈,看著傅遠航悉悉索索翻著櫃子,從腫脹的眼睛的細縫裏,仿佛看到了銀光一閃而過。
傅遠航仍然背對著黃毛,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沉重了語氣:“你真的不嗎?”
傅遠航的聲音陰沉沉的,也不知他在櫃子裏幹什麼,“卡擦卡擦”出尖細的摩擦聲。
聽那聲音,黃毛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恐懼像是魔鬼,無時無刻的再折磨著他的心。黃毛雙手被反剪綁著,但腳是可以動的,連忙掙紮著想要站起來逃跑。
隻聽傅遠航輕輕歎了口氣,轉過身來,黃毛的恐懼數瞬間放大了一萬倍,眼睛驚懼的成了針狀!
傅遠航手裏拿著一把尖刀!鋒利的刀麵形成一條銀色的弧度,慢慢向上延伸,彙成了一銀色的點,閃著銳利的光!
“你……你想幹嘛!?”黃毛驚恐萬分,連忙向後退去,摸索著門的開關,卻忽然現,廚房的門被上鎖了!
傅遠航不急不慢,慢悠悠的靠近黃毛,嘴裏用一種輕慢戲謔的語氣:“你知道我們這些做廚師的,怎麼殺雞的嗎?”
沒想著讓黃毛回答,傅遠航繼續道:“先將要宰殺的雞抓住,如果雞掙紮的厲害,我們也會用繩子綁住它的翅膀,然後將雞脖子上的毛拔幹淨,露出粉嫩嫩的雞脖。”
黃毛隻覺得脖子上涼涼的,害怕的不出話來。
“然後拿一把菜刀,當然是那種磨得最鋒利的菜刀,將鋒利菜刀放在雞的脖子上,然後用力一劃!”
傅遠航忽然加重了語氣,嚇得黃毛心劇烈地一跳,好似他就是那隻待宰的雞似得。
“剛剛割開雞喉嚨的時候,雞還是很有力氣,奮力的掙紮……但是沒用啊,隨著時間一點…一點…流逝,血滴答…滴答…的滴在碗裏,雞慢慢就沒了力氣,腳也不抽搐了,一條鮮活的生命,立馬就上了堂。”
黃毛像篩子似的抖,身體完全貼在了門上,他呆呆地看著眼前這個如同神魔般的男人,腳底軟,沒丁點逃跑的力氣。
下一秒,他脖子上一涼,那把尖銳的刀,就橫在了黃毛的脖子上,耳邊傳來傅遠航不含絲毫感情的冰冷聲音。
“問個問題,你想當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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