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離正在惱火之間,稟一學含笑看著全離,低聲說道:“我看這老先生就愛說笑,他說的話我不會聽的,聽了反而會害了我。”
全離沒想到稟一學如此深明大義,竟然沒有聽信嬴澤的讒言,便趕緊點了點頭,笑道:“小王子還真是深明大義啊,一眼便拆穿了這老頭的謊言。”
稟一學點了點頭,而後又笑了笑,說道:“那是,我可知道他是誰!”
嬴澤臉色一沉,盯著稟一學,不知道稟一學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全離在一旁立刻插嘴一句,說道:“怎麼,小王子,你知道他是南山放翁?”
稟一學皺了皺眉,片刻後才吐出一句話來:“你說他叫南山放翁?”
全離一愣,詢問道:“不是嗎?這老頭不是叫南山放翁?”
稟一學看了一眼嬴澤,隻見嬴澤依舊清閑,並不解釋什麼,也隻好哈哈一笑:“那應該就叫南山放翁吧。”
得到稟一學的答複後,全離才點了點頭,冷冷的說道:“老頭還自詡精通算命看人,我看也不過如此!”
稟一學一聽,正要問個明白,卻被嬴澤打斷,說道:“老頭子累了,想要回去了,你們繼續聊吧,我走了。”
而後,嬴澤帶著弼海清就要離開。
全離一愣,問道:“老頭兒,現在怎麼又變得焦急了起來?”
“剛剛還賴在這裏不走,怎麼如今又要離開了?”
嬴澤白了一眼全離,冷哼一聲:“剛剛老頭子我興致正濃,如今興趣全無,我不離開還在這裏等死嗎?”
嬴澤執意要離開,因為他隱隱約約的感覺到稟一學似乎知道什麼,他不敢再在這裏繼續待下去,所以他要趕緊離開。
全離見嬴澤帶著弼海清自顧自的就走,也沒辦法,也隻有跟了上去,畢竟拜火王可吩咐過,要時刻很緊嬴澤,以防嬴澤逃跑了,到時候拓荒人如果沒有出現,那麼恐怕就很難得到那塊火玉了。
嬴澤走在前麵,卻被稟一學突然擋住了去路,嬴澤臉色微微一變,不明白稟一學什麼意思。
嬴澤雖被攔住了,但還是顯得挺自然的,隨口問道:“小夥子,怎麼,你攔著我作甚?”
稟一學微微一沉默,眼珠轉了轉,而後才說道:“剛剛全離兄弟說你精通算命看相,我想請教老先生一二,不知可否?”
嬴澤聽了一句話後,懸著的心才鬆了下去,開口說道:“你剛剛也聽到了,我隻是個遊走江湖行騙的江湖老頭子而已,不懂什麼算命看相,全離那笨蛋都不信我,難道小夥子你會信我?”
全離被嬴澤罵笨蛋,頗是氣憤,但是見是稟一學在與嬴澤對話,也不敢插話,隻能忍著,打算等會好好羞辱一番嬴澤。
稟一學哈哈一笑,說道:“沒事,哪怕你是江湖騙子,我也想與你交流交流,你來我土跋族的帳篷便是,我隨時恭候你的大駕。”
嬴澤一愣,聽了稟一學這話後,眉頭皺得更緊了,因為嬴澤竟然從稟一學的口中聽出了謙詞,也就是說,稟一學並沒有將自己看做一個老頭子,而是當前輩一樣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