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吧。”
徐良藥一手端著茶杯輕吹著熱氣,一邊悠然的看著鋪滿了整整一大桌子案件資料問道。
“都在這裏了。”楚何揮手示意幾個手下出去,下麵的話可不適合這些人聽到。
“破案的這些東西我不懂,但是你畫的這個圖案我肯定沒見過,唯一可以確定不是那些人的手法。”
徐良藥頓了下,繼續說道:“我在現場沒有發現有元氣曾經波動的痕跡。”
楚何有些頹然的跌坐在了沙發上:“明白了,那麼我想知道是不是有人操縱了這次的凶殺事件。”
徐良藥沉思了好大一會,才慢慢抬起頭:“不好說,但是我認為應該不是。幾個普通人的而已,用得著弄出這麼大的陣仗?”
忽然想到了什麼一樣,徐良藥問道:“那幾個人的出生年月給我!”
楚何對於案件的所有資料幾乎都刻在了腦子裏麵,直接開口說道:“殺人著薑某,身高1.74,天都市集水街人,24歲,1973年8月13日出生,性格平日...”
徐良藥抬手讓楚何的一大堆的人物分析背景的話語卡在了喉嚨,“出生年月,別的不需要。”
“哦,好。被害人共有八人,譚某,24歲,1973年.....”背到這裏的楚何停了停,才有些驚疑不定的繼續說道:“1973年8月13日。”
徐良藥眼中閃過一絲凝重,左手在飛快的掐算了起來。
楚何繼續說著其他死者的生辰,:“何某某,1975年3月13李某某......”
“倆個中元鬼節出生,其餘都是陰日出生,好家夥!”徐良藥麵色也開始凝重了,閉目沉思了半天,才略帶些猶豫的說道:“九條陰日出生的性命,應該是死於新舊年的交替之時,必定會有怨靈出現。但是你的戒指沒反應,隻有一個可能是被收走了。”
楚何豁然站了起來,徐良藥擺了擺手,有些疑惑的說道:“不要激動,我說了肯定不是那些人就肯定不是,能做出這樣事情的除了那些玩降頭的要不就是玩鬼的那些陰冷的貨色,但是這個圖案我是沒見過,倒是有些像西方那些最近被教會打的像老鼠一樣東躲xc的巫師們的手法。”
楚何知道有一些非人的存在,但是他父親死亡之後,能認識和說的上話的隻有一個徐良藥的這樣的存在,所以並沒有說話,隻是安安靜靜的從徐良藥的話語中揣測著那個神秘世界的構成。
“九陰命,倆中元鬼節為主的祭祀最有可能的就是鬼麵陰陽降,但是這個圖案卻絕對不是。”徐良藥摸了摸因為修煉毒物而導致自己毛發全無的光頭,一時間沉吟了起來。
楚何的心思反而被勾了起來,直接說道:“這個你所謂的降應該是泰國那些人吧,我查了所有他們有半年內接觸的人,沒有宗教和外國人的存在。”
徐良藥說道:“我們的世界門檻太高,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句話同樣也適應於其他那些流派。”
“那你的意思?”楚何有些煩躁的點了一支煙,對於這些視普通人為,他實在沒什麼好感。
“見一見你說的那個目擊者吧,你確定要查下去?”徐良藥看來楚何簡直有些偏執了。
楚何歎了一口氣:“其實我也不想查下去,上麵都讓我結案,壓力不小。但是我冥冥之中認為這個案子是東老頭給我那句話的開始,就算我不查我也要搞清楚一些東西。”
對於自己這個小時候的玩伴,徐良藥終究還是答應了下來:“曼陀羅我帶的不多,我需要高難度酒精提煉點藥物,你幫我找一百斤過來。”
楚何看到徐良藥答應,臉上露出了一絲的笑意,急忙安排了下去。
顧安下完全不知道自己將要麵對的事情,依舊按部就班的修煉賺錢,繼續的關注著國道旁邊的那些廢棄房屋的情況。
將容納酒精的容器放好,徐良藥小心翼翼的從懷中掏出了一個朱紅色的小瓶子,慢慢的將瓶中凝練好的曼陀羅緩緩倒入攪拌均勻之後口中窸窸窣窣的發出奇怪的聲音。
在楚何驚駭的眼神中密密麻麻的如同小孩指甲蓋大小的五彩蜘蛛從徐良藥寬大的黑色風衣下麵湧來出來,有條不紊的爬進了容器當中。
攪拌著曼陀羅的酒精肉眼可見的消失了下去,到了最後竟然點滴全無,五彩的蜘蛛們開始吐出淡藍色的液體,最後竟然凝聚成了一個藍色的小球。
掏出一個木盒的徐良藥小心翼翼的放了進去,才轉身對著目瞪口呆的楚何笑著說道:“苗疆的七彩蜘蛛和曼陀羅凝聚而成,雖然我的蜘蛛才五彩,但是讓一個普通人說實話已經足夠了。”說罷將木盒拋了過來。
有些鄭重的將木盒接過,楚何額頭有些見汗,那些一看就是劇毒的蜘蛛吐出來的東西讓他心頭有些發毛。
“7天,你找個陰冷不見陽光的地方放它七天,之後見水則化,無色無味。”安頓說完的徐良藥看著楚何的樣子無奈的搖了搖頭。
“放心吧,沒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