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以後,他們兩人之間的關係變得更加甜蜜,身體接觸也多了不少,也開始同床共眠。曼圖洛夫還時不時會找機會玩卡蒂婭的美腿,卡蒂婭也沒敢拒絕,但兩人之間從來都沒有做那種最激情的事。
他們早上分開工作,但下班的時候,總是會互通電話,約個地方吃一頓浪漫的晚飯(兩人都不會做飯),然後牽著手,到鄂畢河畔散步。走完一段路了,又在長提上找張長椅坐坐,談情愛,上一個時。
這樣的浪漫生活很快就過了幾個月,到了199年月,曼圖洛夫又要離開新西伯利亞了。
去哪裏?莫斯科,沒錯又是莫斯科,但這次不能帶上卡蒂婭了。
去幹啥?之前過的,作為新西伯利亞州委書記,他可以代表新西伯利亞出席全聯盟**(布爾什維克)第十八次黨代表大會,名字這麼長?有簡稱嗎?有——蘇共******。這個好記吧。
曼圖洛夫還失蹤嗎?這次不玩了。其實玩了也等於沒玩。因為整個蘇聯都知道蘇共******的舉行,各州的黨領導都要出席,去聽斯大林的講話,還有選舉新的**********、組織局和政治局的成員。
199年月6日,在新西伯利亞火車站外,曼圖洛夫和卡蒂婭來了個深情的激吻。然後又是個依依不舍的離別。
“沃羅佳,請你保重,開完會就快回來,別在莫斯科廝混。”卡蒂婭深情地望著曼圖洛夫的雙目,這是他們這一最後一次對望。
此時,卡蒂婭的眼神是完全真摯的,也是溫柔的,她對曼圖洛夫的愛完全可以用眼神表達出來,毫無保留。
“放心吧,我開完會就回來。”
“祝你當選中央委員。”
“希望吧。”
“那我走了。”
“嗯,再見。額,對了,你這次為什麼不帶上我?上次你去見斯大林的時候又把我帶上。”
其實,這個問題他們倆已經商量過了。但卡蒂婭依然不舍得曼圖洛夫,所以臨行前還是問了這個問題。
“不是了嗎?這次是中央全會,我的住宿和行程都是有安排的,帶你過去好像不太好吧。再了,你現在是共青團州委第一書記了,是整個部門的領導。如果你隨便走開的話,會給下麵的同誌們做了一個壞榜樣。”
“哦,對,謝謝你的提醒。”
以前,調皮,還有點橫蠻的卡蒂婭總愛和曼圖洛夫吵多幾句才肯收口,但現在,她已經懂得要遷就對方。她已經是個領導幹部,知道自己應該要成熟。同時,作為人家的妻子,她已經懂得了要遷就丈夫。
無論怎麼依依不舍,怎麼想見到對方,他們還是逃不了離別的命運。
在一下深情的擁抱後,曼圖洛夫毫不猶疑地轉過身來,徑直往月台裏走去。他趕上了那班火車,往莫斯科揚長而去。
在同一列火車上,前往參加蘇共******的人並不止曼圖洛夫一個,還有濱海邊疆區、哈巴羅夫斯克邊疆區、伊爾庫茨克州、克拉斯諾亞斯克邊疆區的代表。
這幾個代表,經常互竄房門,在其中一人的房間裏聚在一起,展開一係列關於黨政的討論,渡過這漫長而沉悶的火車旅程。
48時後,火車抵達莫斯科雅羅斯拉夫斯基火車站。這個火車站位於莫斯科東北,共青團廣場附近。是西伯利亞大鐵路的起點站,也是莫斯科-雅羅斯拉夫鐵路的起點站。大部分從莫斯科通往東方的鐵路,都是由那裏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