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定目標,脫靴上床,毫不客氣地搶著她懷中那顆幹淨的枕頭,誰知下一刻,那頭流著口水的母豬,小嘴不斷蠕動,感覺有人搶她的東西,兩隻手更是緊緊護住,不讓對方強走。
“蠢女人,放手─”司徒翰嘴角抽一下,額頭青筋又冒出來。
不要,不要搶我,納蘭玲玲夢中呼喊,小手更是死死的護住那顆扭曲變形的無辜棉枕。
司徒翰狠狠的瞪她一眼,他懷疑納蘭玲玲到底有沒有睡著,不然怎麼跟他作對?
他倏地用力一扯,總算將那顆變形的枕頭從她懷中搶救出來,他咬牙說道:“明天再找你算帳。”
拍了拍枕頭,放置在旁邊的空位,接著調整一下她那“大”字形的睡姿。
他長這麼大,頭一次見到這般不雅的睡姿,還是個女人家。
悶了一肚子氣的司徒翰,總算費力地將她的手腳擺好,讓她不占用到他的位子,接著躺下準備好好休息,誰知,一條礙眼的豬腿,粗魯地環上他的下腹,在他轉頭瞬間,又一隻頑皮的小手圈住他的胸膛,將他扣得死死。
“女人,滾開……”司徒翰咬牙,狠狠一瞪,卻發現那頭母豬依舊睡得沉,大手推了推她,卻被圈得更緊。
這畫麵好熟悉啊!不就是剛剛她懷中的那顆枕頭嗎!
“乖乖我愛你……”在司徒翰正打算將她用力推開時,耳邊卻傳來她的夢話。
納蘭玲玲根本就分不清楚此刻她懷中抱得是誰?
隻是夢中她笑笑地抱著一頭可愛粉紅豬,小時候她曾經養過一隻粉紅迷你豬,與那頭豬感情甚好,甚至好到……
“來親一個,愛你蛤!”她猛然啵了一下,接著笑嗬嗬地緊抱著懷中的粉紅豬,像是非常珍寶似的。
司徒翰嘴角又抽了一下,空出一隻手,飛快地將自己左臉上那一大攤口水給擦掉,“納蘭玲玲,你髒死了。”
該死的,親就親,她居然還將她那團惡心的口水全抹在他臉上。
納蘭玲玲小嘴蠕動了幾下,根本不知道她的不雅行為已經讓身邊的男人快氣瘋了,司徒翰深深吸了一口氣,抬手她的手給拉了下來,長腿一伸,轉個姿勢將納蘭玲玲的腿夾住,他側身看著她的睡顏,最後隻能無奈歎口氣。
“你真的是納蘭府長大的嗎?”司徒翰思索道,修長的手指輕輕撩起她的發絲。
納蘭玲玲皺了皺眉頭,想翻身卻被司徒翰壓的死緊,她皺了皺眉頭,不自覺朝他懷中窩去,那一大灘口水就這般毫無預警的沾上司徒翰的衣袍。
司徒翰眉頭微蹙,主動拿起被子擦了擦她嘴邊的那攤惡心口水,這女人怎麼跟孩子似的,睡覺居然流這麼多口水,修長的指尖輕碰觸她那滑嫩的小臉,一股電流倏地竄遍他的全身,最後流入心底
他輕抽出他的手,俯身在她額上輕烙下一個吻,看著她無意識的揚起滿足的笑容,他也跟著笑了,抱著她沉沉睡去。
豹族有個不變的傳說,那就是,當他們遇到第一個會使他們心跳加速的女人時,那個女人將會是他們一生唯一所愛的妻子。
納蘭玲玲,剛剛你已經讓本王心跳加速了,所以……你要負責!
隔天,早晨。
納蘭玲玲緩緩清醒過來,她舉起手臂打算伸個懶腰,這才發現自己被人抱在懷裏,她錯愕的抬頭,恰巧與司徒翰深邃的眸子對上。
“啊……”納蘭玲玲急忙推開他,大聲怒吼:“放開我!”
司徒翰不以為意,臉上已經恢複原來的傻氣,他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看著急忙下床的納蘭玲玲,嘟了嘟嘴說道:“娘子……”
“幹嘛?”納蘭玲玲趕緊穿好衣服,怪了,昨天她明明自己一個人睡,怎麼會一叫醒來就與司徒翰抱在一起呢?
一想到剛剛親密的模樣她就覺得整張小臉火熱了起來,從來沒有與男人這般親密的她,一時間感覺好害羞,心跳也跳得好快!
一定是這個可惡的司徒翰,趁她熟睡時偷偷爬上床,一定是!!
猶如一道雷瞬間劈中納蘭玲玲的小腦袋,他剛剛是說要尿尿!
“尿尿!你要尿尿不會自己解決啊!”納蘭玲玲來到他麵前,瞪著他一臉無辜又害羞的臉。
“我……我要尿壺?”司徒翰看著娘子可怕了臉,顫抖的手指一指,膽怯怯說著:“尿壺在那櫃子底下,娘子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