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司徒烈輕蔑的看了雪小蠻一眼。
司徒烈和白秋的師傅月迷葬乃天下第一的神醫和武林至尊,當年司徒烈為一個人創下了這世上獨一無二的迷陣。而這個迷陣原本並不叫迷陣,是月迷葬為司徒烈的陣命的名。可後來司徒烈遭受重創,那陣才改成這樣一個普通而不起眼的名字。而此陣,也是必須由司徒家族的家傳之寶素玉牌加嫡子之血液才能真正開啟。最重要的是,若不加上嫡子之血液所開啟的迷陣,則不過是一個普通的陣法,隻要稍懂陣法之人即可破陣。相反,則隻能是有緣之人才可過陣而不是入陣,無緣者,未經立陣者許可,將永遠困在陣中直至死亡。
“確實是她,不過我怕你也不願意承認這個事實,不過這也是你自己的事情了。現如今,我亦答應為幫你做這件事情,不過你也必須答應我,你不可危及這位姑娘的性命,違背師傅的戒條。”這個白秋穿的衣裳也是白色的,雪小蠻心裏想著。白秋這身白色衣袍,用料也是極好的,但卻看不出它如何華麗無比,顯得十分之低調。腰間的朱紅瑪瑙腰帶更是點睛之筆,襯托得這位白秋公子氣質非凡。
說罷,轉身就離開了小院。他是得到司徒烈允許的,所以迷陣對他並不抗拒。
“怎麼著,白秋公子說不讓你傷害我,你不可以再對我怎麼樣了!”
“哼,他隻是說不要傷了你讓你沒了這條小命,可並沒有不允許本王,傷害你。”司徒烈再次無限度的靠近雪小蠻,使她整個身子往後仰,坐在了石桌之上。司徒烈渾身散發出來的氣場讓雪小蠻不僅顫了顫。這男人,太恐怖了。
司徒烈忽的抓起雪小蠻的手,力道之大讓雪小蠻疼得大喊出聲:“司徒烈!你懂不懂憐香惜玉的!放手!很疼啊!”走出迷陣,司徒烈的貼身侍衛世秋早已侯在陣外,而世秋的身旁還跪著兩個麵無表情的嬤嬤。
“王爺,屬下查出這兩名嬤嬤是南國派來的奸細,她們易容成我們府中原兩名嬤嬤的摸樣,以看守雪姑娘之名,故意以跟隨雪姑娘的名義引誘雪姑娘進入小院。她們早已得知王爺在追查雪蓮草的下落,亦知道雪蓮草已融入在雪姑娘的體內。她們本想以此了結雪姑娘的性命,卻怎料……誤打誤撞。”這兩個看起來固執死板老實巴交的嬤嬤居然是什麼奸細?雪小蠻有點不敢相信,剛才也是聽到過白秋公子說的,若在未經司徒烈的允許情況下,她若不是無緣人而闖入迷陣確實會死。可是……這兩名嬤嬤也太大費周章了吧?殺她?一定要這麼曲折嗎?呃……是不是愚蠢了點?
“哼,司徒烈,你以為我們會怕你麼?本想以曲折的方法讓這個臭丫頭死了我們也不會暴露還可以繼續潛伏,沒想到居然有這樣的結果,這次算你走運!”瞬間,兩個南國的奸細抽出尖刀打算自盡,卻不料司徒烈突然出手,一股化作利劍般的藍光刺向她們,她們的手臂瞬間掉在了地上結成了冰渣。沒想到司徒烈的內力是如此的厲害,兩人的肩膀和手臂的連接處居然滴血不流全凍結了起來。雖不流血,可凍結了得傷口處卻更是疼痛無比,還冷得兩人瑟瑟發抖。從來沒見過這樣血腥的雪小蠻嚇得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