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你什麼事,你又不是我的誰誰誰,酒呢,表哥,我還要喝……酒……”藍黛似乎變了個人似的,長發此刻沾上了酒水,亂七八糟地貼在她那張因喝酒而顯蒼白的臉上,失去了動人的光澤。
“她幹啥喝那麼多酒?奶油仔!”關劍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問奶油小生。
“女人喝酒,還不和男人一樣,不是為事業就是為感情唄!哎,哎,你閑事管得太多了吧,現在12點了,這位先生。謝謝你開車送我們,現在你該走了!”奶油小生很不耐煩,催促著關劍快點閃人。
“哇”的一聲,藍黛又抑止不住地趴在車窗吐了起來。
奶油小生趕緊拍藍黛的後背:“還說自己能喝,酒量好,現在醉了知道厲害了吧?”
“酒,酒……”藍黛像個瘋子似的不停地念念叨叨。
“伍媽,你還不快扶小姐回房去!”奶油小生大聲喚道。
伍媽顫顛顛地跑過來,與奶油小生一起將藍黛扶下了車。
關劍見狀,也不好過問,隻得下車,與奶油小生告別:“奶油仔,我走了,你們把她扶進去吧。累死我了,我還得坐出租車回家,真要命!”
“行了,你快走吧,羅羅索索的!”奶油小生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
“操,老子今天晚上又蝕錢又當司機,真他媽背!若不是看在這位年輕的女老板的麵下,老子早他媽把你小子捏成肉餅了!”關劍心裏暗自罵道,便徑直走出了大門。
這時,手機響了,是上官雪兒打來的電話。
“媽的,老女人打電話騷擾老子做什麼?早知道這麼難纏當初就他媽不該把她!”關劍自言自語地罵道。
電話不斷地響,關劍隻得按接聽鍵:“喂,雪兒啊,啥事?”
“你怎麼半天不接電話,是不是又找到新mm了,我們可是說好要談婚論嫁的哦!”上官雪兒溫柔嫵媚的聲音。
“我談你媽喲!這個死女人,老子和你隨便玩玩,就要談婚論嫁。要和老子談婚論嫁的人還他媽沒生出來呢!”關劍心裏罵道。
他佯裝喝多了,“哇”的一聲俯在路邊的垃圾箱上吐了起來,“好難受啊,呃,我快要暈倒了。”
“你怎麼了?又喝多了嗎?”電話中傳來上官雪兒急促的聲音。
“是的,為了工作,沒辦法,呃——”他還裝腔作勢地打了個酒嗝。
“那要不要緊呐,我正準備去找你呢。”上官雪兒聽見關劍又喝多了,原本強烈的yu望瞬間消失。她很清楚,男人酒醉後,不能生龍活虎,滿足不了她如狼似虎的yu望,心中自有一點失望。
“我,我沒事,回去休息一下就好了,你自己早點睡吧,我先掛了!哇……”關劍仍舊裝作一個醉鬼,敷衍道。
“那你自己小心點哈,拜!”上官雪兒掛斷了電話,立馬又撥通了另一個男人的電話:“喂,朱經理啊,我是雪兒啊,休息了嗎?我睡不著,想找你聊聊……”
她對男人的渴望,就像魚對水的渴望一般,狂野而奔放。
她對男人的熱烈程度比之關劍對女人的追逐,過之而無不及。
這一點,關劍從第一眼見到她的時候,就已經感覺出來。
關劍在男女關係之上,允許男人的出軌,而絕不容許女人的不忠。這其實也代表著90%以上男人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