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資衛漓,絕對是閉穩賺不賠的買賣。
衛泱承認,她算是一隻精於算計的狐狸。
這並不可恥,她還很驕傲。
一晌午見了幾波人,衛泱累的不輕。
她原本還打算去景和宮給樊昭請安,但實在懶的動,便想著午後再去也不遲。
於是,在草草吃過午膳以後,衛泱就去睡了。
一覺醒來,樊昭就坐在她床前。
“母後。”衛泱軟軟糯糯的喚了樊昭一聲,惹的樊昭直想貼在衛泱臉上親一親。
她的寶貝閨女,也忒可人了,越看就越愛。
“母後何時來的?”衛泱邊問,邊翻身坐了起來。
“才來一會兒。”樊昭扶了衛泱一把,一並取了隻軟枕,墊在衛泱身後,想叫衛泱靠著舒服些,“方才是不是做噩夢了?眉頭都皺在一起。”
她方才好像真的做夢了。
至於都夢見了什麼,衛泱記不太清楚。
隻依稀記得她似乎在追趕什麼人,奈何那人走的太疾,她沒能追上。
“是做夢了,卻不算噩夢,母後不必擔心。”
“怎麼能不擔心,母後瞧你的樣子,可是累的很。”樊昭說著,滿眼疼惜的摸了摸衛泱的臉,“聽說衛瀾和衛沁晌午都過來了,便是被他們鬧的,你才沒法好好靜養。回頭母後就派人到各處知會一聲,不許他們再過來煩你。”
衛沁是煩人,衛泱承認她很不愛見衛沁。
可她並不討厭見衛瀾和衛漓。
畢竟,她對這兩個人分別有著重塑計劃和養成計劃。
平日裏多見見麵,計劃才有可能順利進行。
她可不能任由樊昭一棒子打死一船人。
“母後,這福熙宮我一個人住著也冷清,兄弟姊妹們常來常往也能多添些煙火氣,我是喜歡和瀾皇兄他們湊在一處說話的。”
衛泱說她喜歡,樊昭卻很不喜歡。
盡管衛沁和衛漓不是樊昭親手帶大的,卻與她親自教養長大的衛瀾沒什麼不同,也都是她看著長大的。
這些孩子的脾氣秉性,她都了如指掌。
眼下,他們雖然妹妹長姐姐短的喊著衛泱。
但事實上,在這些孩子的眼中,衛泱不隻是姐姐或妹妹,更是一塊肥美多汁,又很好下口的肥肉。
什麼兄妹情深,姐妹情深。
不過都是想要籠絡衛泱,利用衛泱罷了。
宮裏從來都沒有穩定的關係。
大夥都是因利而聚,利盡而散。
倘若衛泱失去了叫人垂涎的利用價值,這些所謂的兄弟姊妹還會巴巴的貼上來討好嗎?
有她在,樊昭不怕那些人敢對衛泱不利。
她就是舍不得衛泱,為那起子人的事費心。
縱使衛泱說喜歡和他們湊在一處玩,她也不能吐口答應。
不就是覺得福熙宮裏冷清嗎?
她有的是辦法能叫福熙宮變的熱鬧起來。
“泱兒若是覺得悶,母後就命人挑些技藝精湛的樂工和舞姬來給你表演解悶可好?”
衛泱雖不善音律,卻愛聽。
無論是七弦琴,琵琶,還是笛和簫,她都來者不拒。
從前,她常常會召樂工來福熙宮演奏。
可來來回回總是那麼幾首曲子,衛泱早就聽膩了。
實在提不起興致來。
不過,若是能換那個人來表演,那就另當別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