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正當少男少女如夢幻般相擁入神的時候,幾聲不合時宜的咳嗽聲在旁邊響了起來。
纓雪臉更紅了,從晉淩的懷裏掙開出來,“對不住,我失態了。”
一扭身子,盈然而去。
看著她漸漸遠去的身影,鼻尖仿佛還殘留著她的發香。晉淩一邊回味著剛剛的溫婉時刻,一邊有些無奈地叫道:“葉梟,你總是這麼不合時宜。”
葉梟將身體靠在一棵田梗邊的小樹上,嘴裏叼著一條狗尾巴草,臉頰上三道看法痕一般的傷痕顯露出來。
“臉怎麼傷了?”晉淩問。
葉梟不答,隻是說道:“有晉牌曲酒嗎?龍淩營地裏的酒,太淡。”
“好,我們喝酒去。”晉淩走過去,扳過他的肩膀,用力一握。
“嘶!”葉梟倒吸一口涼氣,臉上呈現痛苦之色。
“怎麼了?”晉淩扯開他的上衣,隻見其身上橫七豎爪多了許多爪痕。爪痕不下三四十處,有的傷處深可見骨,而且沾染著一些黑色的氣息,久久不去。以葉梟的體質異稟,
麵對著晉淩疑問的眼光,葉梟隻是整好衣服,大步向前而去。
稍頃,他們回到了營地晉淩的房間。兩個衛生班的孩子正在幫晉淩整理床鋪,見他們進來,急忙施禮:“參見少主。”
“你們好啊,不必多禮。”晉淩說著,走進屋裏,尋了一個小桌擺開,又從納戒裏掏出了整整四壇晉牌曲酒,一壇壇地排在桌上。
“好家夥,你,你有這麼多,還四星的!”葉梟頓時紅了眼睛。
“那是,你以為我這晉園少主是白當的。”晉淩說道。
“你假公濟私!”葉梟怒道。
“少主,床鋪已經整理好,請問還有什麼吩咐?”這時,一個孩子說道。
“沒了......呃,看看廚房有什麼可以下酒的,像毛豆、花生、肉幹之類的,拿些過來。”晉淩說道。
“是,少主稍等。我們這就去拿。”
兩個孩子去了。
“多懂事的孩子啊。”晉淩說道。
“可、可惜是孤兒。”葉梟有所感觸地說。他從小隻跟著母親長大,從未見過父親的麵,某種程度上,也算是半個孤兒。
“是啊。”晉淩同樣有感,他自己豈不是也是像個孤兒般地活著,“這些失去父母的孩子,比一般的孩子早懂事,早當家。”
孩子們去廚房拿來了些儲存的毛豆,醬菜,還有魔雉肉。
二人便開始吃喝起來。
“還是四星曲酒夠勁啊。”葉梟說道,“兩碗酒下肚,臉上、身上的傷,都不覺得痛了。”
“酒也喝了,該告訴我,怎麼受的傷了吧。”晉淩說道,“而且,以你的體質,一般的傷這些天早該愈合了,這不但沒有愈合,反而有股黑色氣息一直縈繞在傷口上。到底是誰傷了你?”
見他一再追問,又一碗酒下肚後,葉梟開始說了。
晉淩獨自一人離開營地,第二次前往天苑穀。他走後,葉梟與纓雪越來越擔心,因為他們是真正見識過來自帝國強者的實力的。
陸續有來自天苑穀的消息傳來,什麼幾方勢力爭奪之中發生血並啊,什麼有強者隻身滅殺一支隊伍搶奪寶物啊之類的。二人也越來越擔心。
最後,二人商議決定,葉梟前去尋找晉淩回來,纓雪守護在營地。
葉梟自幼生長在靈山獸泉,對於靈山孤竹一側的地形頗為熟悉。他騎著巨狼白牙,穿山越嶺,很快來到了天苑穀附近。不過,還沒來得及入穀,他就在附近的山林處遇上了師叔霧狼率領的一大群異變魔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