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的突然出現,表明支持青涵的立場,頓時讓朝堂之中的非議之聲了很多。除了個別官員之外,絕大多數目前已經默認了青涵監國之事。
不過,也還有二王子上的死忠心腹跳出來,作最後一擊。
“國師大人,我聽昨日陛下身受重傷之時,隻有晉園熱在場,他的侍衛、嬪妃已經全部戰死。也就是,陛下這詔書是不是他寫的,是不是被迫寫的,完全是在晉園的一麵之詞之鄭”
跳出來的是兵部左侍郎盧少堅。他是上和童濟年的嫡係人馬。不過他這個人兩麵三刀的性格居多,昨日明明答應了童濟年共同舉事,事到臨頭,卻以高燒重病為由,臨陣退縮。因為他怕了。
童濟年當時就非常生氣,準備舉事後回頭找他算帳。沒想到,事情落敗,這算帳肯定也算不成了。
這就相當於他並沒有參與叛亂。他又不忍舍棄官位,雖然心中還有些慌亂,今日還是大模大樣地上朝了。反正他覺得,晉氏之人並沒有自己參與叛亂弑位的任何證據,這官還是要做的。
“盧大人,這是什麼意思?”晉淩麵色不善地看著他,“你是即使是昨日二王子的弑君叛亂之舉,也是我晉園捏造的嗎?”
“陛下讓一個非商氏血緣的義女監國,於理不合。”盧少堅咬牙堅持道。他知道,如果自己不堅持下去,晉園掌控王國大權之後,同樣不會放過自己的。
“在場當時有許多人,陛下寫下兩份血詔之事,大家都親眼目睹。筆跡、玉璽璽印,都無偏差。”青涵道,“上親手吊死福妃逼迫陛下之事,也是在眾止睽睽之下,無法作假。而且,陛下現在隻是身受重傷,並未失去神智。如果盧大人不信,我們可以到陛下榻前對質。不知道大人你敢嗎?”
盧少堅一窒。
“這樣吧。既然盧大人不願意承認陛下的血詔,那就代表著盧大人不願遵從陛下的意願。在朝為官,如果連君主的意願都不能遵守,那這樣的官員,不要也罷。另外,聽你與二王子過從甚密,二王子昨日也國邀你舉事,不過你臨時有病未能前往。不過,就算有病,也代表著你有這份不臣之心。”青涵道,“因此,我以王國監國的名義,在此宣布,靈剝奪兵部左侍郎盧少堅的官職,貶為庶民。來人!摘去他的官帽!”
兩名侍衛便走上前來,將盧少堅挾在中間。後者臉色大變,萬沒有想到青涵行事如此果決,也萬沒有想到竟然再無其他人跳出來呼應自己,隻得叫道:“青涵公主殿下,我隻是,我隻是......”
話未完,官帽已經被侍衛摘下,連官服也直接被剝了。直接被剝掉官帽官服,這在王國朝上,算是一種奇恥大辱。這也使得盧少堅瞬時失去了原先的精氣神,萎頓在地。
“扔出去。”青涵淡淡地道,就偏偏現在被扔出殿外的,不是兵部的二把手,而是一隻螞蟻而已。
處置了盧少堅之後,議事殿中一片肅然。各級官員都是心頭凜冽,才知道麵前這個少女,雖然靈動美麗,處決起敵人來,可是絲毫不會手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