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淩帶著一身的血漬回到剛開始遭遇血靈教饒地方時,那裏的戰鬥已經結束。
這些血靈教眾的修為不算高,主要是靠控製血奴來作戰。沒了血奴,纓雪、葉梟、馮月蘭三名仙尊以及晉園火槍隊、顧家護衛隊的攻擊之下,很快全軍覆沒。大半人戰死,還有十來個受傷,被廢了修為,捆在地上。
“晉淩,你沒事吧?”看著他一身的血,纓雪擔心地迎了上來。
“我沒事,不是我的血,是那些血奴的。”晉淩掌心運起仙力,凝聚高溫,在身上掃了一遍,血漬全部都烤為粉末,飄落地上,衣服回複了原先的幹淨。
“報少主,這邊有七個護衛,還有三個火槍隊員受傷,還好不重。財物安全,無損失。”楊力生報道。
“那就好,讓大家療傷之後,趕緊準備啟程,簇不宜久留。”晉淩道,又不無遺憾,“要是仙兒那土狗豆子在就好了,它準能一早聞出隱藏在地下的血奴們的氣息。”
他走到那些被捆在地上的血靈教眾麵前。
此時,見到這少年人被數百名血奴追逐還沒事人一般地回來,血靈教眾們無不駭然。
“你們是血靈教什麼饒下屬?”晉淩半蹲在這些人麵前。
這些血靈教眾修為被廢,早已經沒有了先前的威風。那名穿著士兵服色的教眾顯然是眾人中的帶頭者,道:“我們,我們是燕趙堂堂主白先農的部下。白堂主最近成立了西趙分舵,我、我是舵主白波的下屬第七哨隊哨使。”
“白先農?白波?”晉淩問道,“他們與一個叫白濫是什麼關係?”
“白、白浪是白先農堂主的兒子,白波是他的四兒子。”那士兵服色哨使道。
“原來如此。”晉淩笑道,在燕趙仙國最東邊的黑鬆林處打得白家灰頭土臉,想不到在這仙國最西邊的地方,也打得白家灰頭土臉。
“你們是血靈教的人,為何又混在了西趙仙國的軍隊之中?”晉淩再問。
“西趙仙國本來就是我們聖教扶植起來的,幾場攻城大戰,都是靠著我們的血奴才贏了下來。”那個哨使一臉的驕傲之色,“而且,我們聖教發展迅速,軍隊中無數的人都加入了,這並不出奇。”
“你們認識我嗎?為何要在簇埋伏我們?”馮月蘭問。
“倒是不認識。隻是聽你們提起山海宗,想起本堂曾經在山海宗弟子手裏了大虧,就想著抓了你們向堂主邀功。何況,你們還帶了數十大車的財物。不過,因為西趙仙國為了穩定民心,嚴禁搶掠客商,所以才選在荒野之地下手。”那哨使道。
“聽聞那個昭正仙城的正氣幫,被你們滅了,幫主燕無雙戰死,這事是你們做的嗎?”晉淩問。
“不是。是護教右使帶著人,與西趙的姬星武,也就是現在西趙仙國國主的部下一起滅的。正氣幫屢屢和我們做對。護教右使,沒有了正氣幫,燕趙仙國就將是我們聖教的下。”那哨使道。
“燕無雙的真傳弟子婁侯失蹤,他人在何處?被你們抓了?”
“不知。”哨使搖頭。
“你們來追捕我們,還有別的血靈教人知道嗎?”晉淩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