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前練功房裏的這副情景,讓晉淩整個人頓時淩亂,感覺這個世界似乎有些不真實了。
被綁在測力靶上的劉沐風不知為何原因,沒有運用仙力護體抵擋,所以每一鞭下去,都是一道深深的血痕!
那血痕之深,看著都讓人覺得痛。
可是劉沐風雖然痛得嗚咽,嗚咽之後,非但不憤怒,臉上反而有無限舒爽之意。
終於,馮月蘭抽得累了,半坐在地上,渾身香汗淋漓。汗珠讓她單薄的衣衫全部貼在了身上,近似透明,更顯少女曲線之美,看得晉淩心中不由一熱。
劉沐風卟地吐出口中的布團,雖然一身鞭痕,痛得全身發抖,大汗淋漓,可是臉上卻堆滿了笑,露出無限舒爽之意,長長地出了一口濁氣,“爽!”
這人是有病吧。晉淩心中暗罵了一句,平白無故讓人用鞭子抽自己還喊爽。
馮月蘭有些不高胸瞥了劉沐風一眼,那眼神完全就像是一個深閨怨婦,“您老是爽了,可是我呢?”撅起嘴,很是不滿意。
劉沐風賠著笑,:“月蘭大爺,別發脾氣了,給奴婢把繩索解開罷。”
他這“奴婢”二字一出,裏麵的人也還罷了,外邊偷聽的晉淩被雷得裏焦外嫩,一股笑意湧上,差點咳出聲來,隻得奮力苦苦忍住。
馮月蘭賭氣地道:“你一個大男人,深更半夜玩這類莫名其妙的遊戲,有沒有想過我一個女人是什麼感受?”
劉沐風極為尷尬,隻得道:“紫極功,你也不是沒有修煉,威力極強,可就是有一點這類的副作用……”
提到這“副作用”三個字,馮月蘭臉色驟變,不由地伸手向自己胯下摸去。一個風姿綽約的少女,當著男饒麵做這個動作,晉淩自己都替她臉紅,想要走開不看,可不知為什麼,卻一點也邁不開步子。
劉沐風坐在地上,道:“茉鋒這法子,雖然……雖然……有那麼些功效,也讓人很有些不一般的愉快之腑…可是,總是覺得,不是紫極功的治本之道。”
突然,他耳根一動,瞄向了窗外,冷聲道:“是誰在外邊?”畢竟是仙宗級強者,雖然修為受損,可還是發現了外麵有人。
晉淩推門而入:“師傅,你買酒回來了。”
“既然回來了,為何不進來?在門窗外作什麼?”劉沐風問道。
“這不是、不是看您二位玩得正起勁,不忍,不忍打擾嘛。”晉淩想不出用什麼詞來形容那場麵好,隻好用“玩得正起勁”來形容。
劉沐風重重地哼了一聲,伸出手去:“酒拿來。”
晉淩便將剩下那壇下了藥的五星晉牌曲酒遞過去。
“今日這酒香更醇,與之前喝的似乎不一樣?”打開壇封,劉沐風隻輕輕一聞,就發現了不同。
“師尊明鑒,今日這是晉園的五星晉牌曲酒。”晉淩便將此前對茉鋒過的話,又了一遍。
“意思就是,那子為了他生意上的利益,希望與我和解?”劉沐風倒了酒,一邊喝著一邊冷笑,“那劉越那些死去的人,不明不白的,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