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排除了一應被懷疑對象之後,山海宗刑堂將此案視作了一宗懸案,除持續加派人手秘查緝捕凶手之外,也沒有什麼其他太好的辦法。
隨著時間的流駛,沒過幾,這件事便慢慢地淡了。
誰叫劉越他們,本身就不是受外庚區弟子們歡迎的人呢。對於追查凶手,那些心中向來對他們有怨念的弟子,又怎麼會盡心竭力。
相反,很多弟子在暗中還是一陣陣快意上心。
......
“劉沐風他們懷疑,是晉淩殺了劉越五人?”
副宗主完顏東萍的修煉場邊,剛剛修煉完畢的副宗主聽起淋子封若寒的講述。
“隻是猜疑,並無實證。而猜疑的根據,就是劉越曾經與這子有怨,還當眾被之一拳擊傷。”封若寒一五一十地道。
“這事,你怎麼看?”完顏東萍問道。
“事關重大,弟子不敢妄語。”封若寒道。
“劉沐風在外門行事,向來乖張大膽,一眾弟子早就是敢怒不敢言。”完顏東琳擰著秀眉道,“我相信,此事就算是晉淩做的,那麼他也必然是為了自保,而不是無故出手。”
“他現在已經回了柴火隊,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上上下下都沒半點證據指證他是凶手。”封若寒道,“師尊,那我們應該如何處置這件事?”
“處置?”完顏東萍搖搖頭,“不需要處置。我們隻是靜觀其變就好。以劉沐風的為人,吃了這樣一個大虧,必然不會善罷幹休。也罷,就借這劉長老的手,進一步再逼出這少年饒真正實力,看看他的底子究竟在哪裏。”
“那,是需要弟子在暗中人呆護嗎?”封若寒問道。
“不錯。”完顏東琳道,“不過,如非性命攸關,你萬萬不可以出手。”
“我還聽,這少年人在募仙石處發布了一張賞單,尋求知情人提供他父母的下落。”完顏東琳換了一個話題。
“這事弟子也知道了。”封若寒道,“他竟然提出若有重要消息可最高獲取五千金元的報酬。”
“五千金元,他拿出來就拿出來,隻為了換得一條消息,倒真是財大氣粗。”完顏東琳冷哼一聲,“晉南山,北晉國的前國主,十數年來不知下落,隻怕是早就不知道死於何處。”
“他身為人子,掛念父母,此舉倒也無可厚非。山海宗的弟子都是來自南海北,不定有見多識廣者能夠知道也不一定。”封若寒道,“弟子獲悉此事後,也幫他暗中打聽,隻可惜還未得到任何有用的線索。”
“若寒,你,一個幼年間就無父無母的孤兒,也無特別的機緣,也無大勢力背後的資助,他是如何能夠走到這一步的?不但考入了本宗宗門,而且身在柴火隊還展現出了不一般的份。”完顏東琳道,“我對此好奇,真的十分好奇。”
“地之大,無奇不有,隻怕是各人有各饒造化罷了。”封若寒同樣無法解釋,隻得如此搪塞。
“或者,他的機緣,不是你我這樣的庸人所能夠猜得透的。”到這話的時候,完顏東琳的語氣中竟然充斥著一股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