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攻擊威力,絕對強大!
這劉越等人血肉之軀的防禦能有多強?
鍾誌新二人驚呆了,劉越可是劉昆吾劉長老的親戚,他要是死在這裏,自己二饒命隻怕也危險了!急忙上前查看傷勢。
這一看不要緊,二人臉都嚇得白了,劉越已經昏迷在當場,身上肩膀、手臂、脅下、腹、大腿等多處,均被浮幽部件上爆裂的仙力擊出一個個茶杯口大的血洞,血洞內模糊一片,所有的筋脈、血管、器官都炸成了碎肉!
尤其是腹處那兩處傷口,腸子都炸爛成稀泥了!從這樣的傷勢可以看出,劉越雖然暫時還吊著一口氣,可最多盞茶時分,就要見閻王去了。
這特麼的是什麼招數!什麼暗器像雨一般!還如此霸道!
看晉淩臉色蒼白地緩緩靠近,鍾誌新二人嚇得屁滾尿流,也顧不上別的了,撒腿就逃。
“想跑?”晉淩冷哼一聲,右手按意念驅使憑空一拂,所有還在空中沒有落地的浮幽部件,再度化為一片黑雨,劈頭蓋臉地向二人砸過去。
而他自己,雙手也在瞬間冒出兩團熊熊火焰。帶著這兩團火焰,他就如同一個來自地獄的幽靈,飄渺地撲向前去。
浮幽黑雨直接將鍾誌新二人身體給砸碎了,殘肢斷臂落了一地。另一名弟子當場身死,鍾誌新一身見骨的重創,在地上苟延殘喘。
場中勝負頓分。
晉淩手一揚,一百一十二枚浮幽飛回,重組為螻蟻劍,執在手鄭他走到鍾誌新麵前,一腳將之踢了個跟頭。
“饒、饒命,都、都是劉文書指使、指使我幹的。”鍾誌新惶恐至極,指向劉越,“是他、是他讓我引你入海力室,想利用海力室的重壓將你弄死弄玻都是他指使的!”
他已經沒有心思去想這少年人為何會如此強大了,隻是一心想要保住性命。
晉淩麵若冰霜,劍尖緩緩抵在對方胸前。
鍾誌新大惶:“晉淩,同門相殘相殺是宗門大忌,你若敢殺我,宗門不會放過你的,你會被刑堂嚴懲,就算僥幸不死,也要廢去修為!你何苦......啊!”
話沒完,螻蟻劍透胸而入,直接刺穿了他的心肺。
鍾誌新當場身死。
晉淩抽出劍來,轉向劉越。這時劉越已經醒了過來,不住地痙攣著,已是回光返照,強弩之末。
長劍比在劉越頸上:“劉文書!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糾集人手要殺我,也別怪我手下無情!”
劉越臉上深深的悔意,似在求饒,可一張嘴,滿嘴都吐出血來,不清楚話。
“我一直都想成為強者!強者,就是絕不讓自己的生死掌握在其他人手中!不管再苦再難,我都要成為當世的強者!上給了我莫大的機緣與造化,兩世為人,我決不會讓它浪費!”
“任何想要把我踩在腳下的人,先得掂量掂量自己的脖子有多硬!”
語氣落下,劍光一閃!
劉越還沒琢磨明白晉淩那“兩世為人”四個字的意思,一顆頭顱灑著血,劃出了一道悠揚的曲線,飛了出去。
秋風蕭瑟,不時卷著幾片枯葉在地上劃動著。
“殺人了!”一聲驚叫劃破了這秋日郊外道上的空氣。一名路人奪路而逃,叫聲在簇顯得尤為蕭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