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戒心?”商振冷笑了一下,“炯兒,你知道你比起你二弟,差在哪裏嗎?”
商炯呆了一呆,明明是自己來報告這個好消息的,怎麼扯上了自己比二王子上差在何處這個話題?
“你與他的差距,就在於你把人心,想得太好了。”商振道,“他是救過我的命,也宣誓效忠商氏,這都不假。可是,他畢竟是晉氏王族血脈,與我們商氏有著深深的家仇國恨。我接納他不假,可是,我永遠不會對他放心。”
“他越是強大,越是取得不一般的成績,我就越是後怕,越是擔憂。”商振臉上真的有了一陣陣憂色,“因為人心,是最不可測的。”
商炯無話可。
......
二王子上的住處,依舊是高朋友滿座。南王商拓,也在座鄭
“晉淩此子,一步一個腳印,短短時間,已經取得如此成績,現在甚至成了山海宗的弟子。”上越越怒,瞪視著現在是他心腹謀士的閭丘治平,“閭丘先生,你一直,一直不要管這子,隻要專心應付大哥就好。可是現在,你看,你看,這子取得如此成功,他在王國內,以後將有何等聲望?”
“再有聲望,也隻是個前朝餘孽。”閭丘治平臉上波瀾不驚,“再有聲望,商王難道還會將他列為王座的候選人?再有聲望,他有資格與殿下一爭長短麼?”
“可是......”上極不甘心。
“回過頭來,殿下,你再看看。”閭丘治平平心靜氣地道,“這段時期以來,你把這跳蚤一般的子放在腦後,而是專心經營朝中人脈,孤立大殿下一係的勢力,打擊大殿下的聲望,取得了何等的成績?現在朝中文武大臣,除了個別不識趣的以外,哪一個不是傾屬於殿下你來做**?即使是商王左右,包括福妃,哪一個又不是在商王耳邊吹你的耳邊風?之前你所擔心的商王懷疑魔蠱之毒是你所下的事,現在可有半分蹤跡?”
“先生的是。”上道。
“現在大殿下已經完全被我們孤立。可笑這一個多月來,他還把自己最得力的幹將之一的馮遠道派去了山海宗,卻不知道這一個月來自己的損失何其重大。”閭丘治平道,“現在,萬事俱備,隻欠一個直接將大殿下拉下來的機會了。”
......
國師住處。
全身籠罩在黑袍之下的國師捏著一張信紙,看了又看。
“是那個子成為山海宗弟子的消息吧。”毒尊閻昆在旁側一邊打坐修煉,一邊道。
“閻傑來信向你了?”國師問。
“不錯。犬子第一時間就傳書回來,告知了我這個消息。”閻昆驕橫的臉上,竟然難得地現出一絲讚賞。
“這子,確實是潛力無限。年紀又輕,好好**,以後難免不是北晉的柱石。”國師道。
“怕就怕在,這子未必與商王殿下是一條心。”國師道,“此人能夠善待王國百姓,為了百姓向商王低頭。他或許與商王不是一條心,但必會與北晉國運一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