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後者,在爵位二字上麵,他加重了字音。
“爵位?”果然,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韋辰的眉頭皺了起來。身具爵位的人,不管是在哪個國家,都具有尊崇的地位。
馮遠道接著壓低了聲音,以隻有他與韋辰才能聽到的傳音方法向他道:“此人,是北晉王國前國主晉南山的獨子,身份之尊,絕不在你們公子之下。”
他不願意多生事端,尤其不願意在晉淩身上還有贍情況下,與肇星仙城的人再起什麼不必要的衝突。所以,就直接點明了晉淩的身份來曆。
聽到晉南山三個字,韋辰臉色大變。他看看晉淩,仔細打量著,然後又看向馮遠道,還是不敢相信。
後者再度緩緩地點點頭。
韋辰終於信了,招手向鄭秀道:“公子,不要再鬧了,我們走吧,還有很多事要做。”
“韋叔,就這麼放過這子了?”鄭秀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可是,他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的。我們已經決定盡快撤離此事,前往山海城準備應考。你也早去準備。”韋辰看看晉淩,又看看馮遠道,“馮大人,鄭公子是我們城主最寵愛的兒子,事情鬧成這樣,實在不好意思,告辭了。”
“無妨,都是少年心性。”馮遠道一笑。
雙方各自散去,準備撤離。這一場風波,算是過去了。隨後各方人馬都開始整理行裝,撤收帳蓬。
……
北晉王國,晉華城,二王子府。
“閭丘先生,那子遠離王國這段時間,正好是我們打擊王兄的勢力,指使虎狼幫將晉園一舉鏟平的好機會。”二王子上不解地看著閭丘治平,“為何你一再阻止我這麼做?”
“殿下。”閭丘治平安然地道,“我還是那句話,那子蹦得再歡,他的產業和勢力也不在晉華城內,其實無足輕重。要對付,還是先對付大殿下。”
“那子的勢力雖然不在晉華城,可是擴展神速。”上道,“聽他們晉園生產的什麼美酒香煙,已經在王國各仙鄉出售。他們的錢莊和客棧酒肆,也開始在各仙鄉開設分店。假以時日,必然會進入晉華城。王兄手底下沒什麼能人,馮遠道算一個,這子又算一下。尤其是這子,雖然不在晉華城,可是攪起的大事事不斷,聲勢很盛。如果及時折了這子,王兄就相當於失去了一隻手臂。”
“殿下。他再能蹦,也終究是臣。大殿下才是跟你爭奪儲君之位的人。”閭丘治平道,“你鏟平了一個晉園,大殿下還會再扶助成立另一個晉園。但是如果沒了大殿下,難道還會有另一個王子敢跳出來跟你爭儲不成?總與一個鄉野間的勢力計較,那顯得殿下你的心胸格局,也放到了跟這鄉野子一樣的水平。”
“先生言之有理。”上省悟,馬上又怒道,“不過,那子著實可恨!”
“殿下不必著急,我們在南方蠻族的部署,已經見效了。”閭丘治平顯得胸有成竹,他掏出一封密信來,“剛收到密信,南方三大蠻族,山鬼、百越、婁方的首領寫來的,是將派特使來晉華城,慶賀國主五十五歲壽辰,同時將與殿下密議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