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少年人聲音一振,“不管是誰貼的這告示,不管他、他們是出於什麼 樣的目的,上麵有些話,還是出了我的心聲的!你們都是與我同姓同宗之人,都是與我一同遭受過不公平待遇與欺壓的人,都是曾經活在爛泥裏,最卑微的一群!”
“我如今有產業,你們仍然衣食無著,此情此景,我又怎能無動於衷!我決定,你們這些循著告示來投靠晉園的苦人兒,自此之後,隻要願意的,就是晉園的一份子!”
三四百人頓時嘩然。
他們的心情也從剛剛的跌落穀底,直接又跳了上來。
很多缺場給晉淩跪下,感激涕零。
“阿瑋,你去以最短的時間,把新總部後巷,那一片竹木場給買下來,連地皮帶裏麵所有的木料、竹料,還有夥計,全都買下來。”晉淩吩咐公孫瑋。
後者一愣,道:“少主,那片竹木場雖然因為原來威虎賭坊不斷欺壓的原因,在掛牌出售。可是其售價著實不低,足足達十一萬七千金元。我也曾派人與之接觸過,對方背後也有官方勢力支持,半個銅元也不肯讓步。”
晉園新總部後院,隔著一條巷子,有一片大竹木場,主要是做木料生意。占地很廣,有一百來畝。還在整修新總部的時候,公孫瑋就精明地瞄上了那塊地方,親自與該地的老板接觸過,知道那老板也在準備轉手。
其實原因還是在虎狼幫及威虎賭坊上麵。威虎賭坊麵臨熱鬧大街,開設賭坊和青樓,左右發展受限,就是後巷一片地方還有發展空間。
王豹瞄上了這竹木場,準備將之拿下,作為一片車馬場。因為來往賭坊和青樓的人中很多都是騎乘著車馬前來的。尤其是去青樓的人,不乏一些顯貴之人和仙士,往往都帶著坐騎。
大量的馬車和坐騎,讓賭坊後院不堪擁護,根本容納不來。有時候有的仙士騎乘而來的猛惡坐騎都是馴養的魔獸,更是嚇得普通馬匹惶惶亂躥。
所以,如果能向後方擴張,將這竹木場用作車馬場,可以使客人尤其是仙士們更安心地來賭坊玩樂。
王虎打定主意,就故伎重施,采取種種惡劣惡劣手段,想要逼迫那竹木場將場地賤賣。竹木場老板不堪其擾,不得不將簇掛牌出售。可他又不願意賤賣,十一萬七千金元的高價掛了半年,也無人問津。
在此期間,竹木場的後台官員也出麵了幾次,迫使王虎等不得不在表麵 上消停了些時日。
“十一萬多金元,便十一萬多金元!”晉淩道,“錢直接從錢莊拿,趕緊去辦!”
“可是錢莊的錢都是客戶定期存放的,一下子提取太多,屆時還不上......”公孫瑋欲言又止。
“阿瑋,錢是死的,人是活的!”晉淩堅定地道,“僅僅一,就有這麼多人來投靠,明、後.......越往後,聞訊而來的人越多,你以為真的隨便找個地方就能安置下了?錢的事,我自然會想辦法,你去做就是!”
公孫瑋一咬牙,還是趕緊辦去了。
晉淩則繼續麵對著數百名晉姓之人,雙開雙臂:“晉園,歡迎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