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軒,如果實在受不住休息幾天吧!”薑海姍憐惜說道。
“不用,我沒事,吃幾片藥就好了!”趙雲軒有氣無力道。
咬著牙進行高強度的鍛煉也無法釋放大腦中的壓力,連累上課時的學習質量也在下降,這怎麼辦呢?
對了,可以修煉太乙乾心訣呀。最近忙於學習怎麼把它忘了呢?
果然,大小周天循環一遍之後,精力恢複了大半。
煎熬仍在繼續,二十多天後所有課本都看過一遍,身體的各種不適感基本消失,趙雲軒逐漸恢複了既往的神采。
“很好,最困難的階段挺過去了。”薑老師暗暗點頭。
薑海姍要教課要忙著班級的事務,還要照顧父親的飲食,但她每天仍堅持陪著趙雲軒鍛煉。
幾乎早晚都一起,兩人共同行走時的步調非常默契。相互間保持極微小的距離,卻幾乎沒有接觸。
相互間的談話幾乎純英語方式進行,趙雲軒也逐漸習慣了。
他的英語聽力口語各方麵特高很多,好奇也多了幾分,“海姍姐,你大學的專業不是英語,你為什麼如此喜歡而且學的這麼好?”
薑海姍沒有說話,默默地向前走。過了一會才幽幽道:“知道為什麼嗎?因為我的媽媽。”
她的媽媽那不就是薑老師的妻子嗎!趙雲軒很驚奇。
自從去年薑老師病發後,打聽過他的情況從沒聽人提起薑老師妻子的事。等薑老師回來後,趙雲軒和他們的接觸更多,也從沒聽他們提過。
還以為和自己一樣母親不在人世間了,原來還活著,隻是這和英語有關係嗎?
“她在大洋彼岸的美國。”
“我很小的時候媽媽就離開我和爸爸去了美國。那時我每天吵鬧著要媽媽,爸爸告訴我她去了一個很遠的地方去給我買很多很多好吃的。我眼巴巴每天都盼著,始終沒有盼來。”薑海姍聲音哽咽,蹲下身子慢慢哭出聲。
趙雲軒陪著蹲下,不知怎麼勸好了。
好想擁她入懷,安慰她保護她。
理智戰勝衝動還是忍住了。
“媽媽走後,爺爺、奶奶勸爸爸調回北京。爸爸不願回去,他說工作太忙離不開。其實我知道爸爸在找借口,他還想著媽媽。昌臨二中有他們兩人共同留下的記憶,他因此不想走。我經常看到他拿著媽媽的照片發呆。”
薑海姍頓了頓,接著說,“後來爸爸把我送到爺爺奶奶身邊,說北京的教學質量好,讓我在那裏上學。隻有在暑假和寒假時,才去看我。就這樣,我有爸有媽大多數時間裏卻過著沒爹沒娘的生活。我好恨我媽媽,我要學好英語,要去美國當麵問她,為什麼不要我和爸爸了。”
她抬起頭盯著他,“得知爸爸突然得病生命垂危的消息,你知道我有多麼傷心嗎?我從北京連夜趕回來,我不能讓爸爸離我而去。在昌臨縣人民醫院,我見到爸爸看到他一直昏迷,渾身插滿管子時,我的心都碎了。聽說是你的原因,我恨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