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無聊啊。”被強迫在床上歇了兩天後,我睡的老繭都快出來了,後天就要開業了,我還有事情沒弄好呢。“雲兒。”我朝著門外喊道,吱呀~門應聲從外被人推開,“小姐,您醒了啊。”這幾日沒日沒夜的睡,起先還會做噩夢,後來服用了些大夫開的湯藥,雖然很苦,但效果不錯,之後再也沒做噩夢了。
“雲兒,這幾天香兒都在紅樓嗎?”“是啊,小姐,香兒怕您醒了惦記著這事,怕您勞神,這不這幾天都在那看著呢,每晚都很晚才回來。”“有沒有派些人跟著啊。”我可不想再有類似的事情發生,“小姐您放心,大小姐派了如福和如意跟著呢,不會有事的。”那就好,我起身,被子才剛掀開來又被蓋了回去,人也被按回躺著。
“小姐,您這是幹嘛?”“我去紅樓看看,不知道弄的怎麼樣了。”“小姐,那可不行,夫人交代了,您哪也不能去,再說樓裏有香兒看著呢。”這也太誇張了吧,我都躺了幾天了,骨頭都睡的酥了,又不是癱瘓了,癱瘓了還要進行康複訓練呢,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我與雲兒好說歹說她也不同意,“雲兒,到底你是主子還是我是。”“小姐~。”雲兒委屈的淚眼婆娑,得,我還不是做惡人的料,最是看不了人家哭,“雲兒,娘現在在哪,我自己去與她說。”我隻能求饒了。
雲兒擦了下在眼眶中打轉的淚珠,像是想到什麼開心的事,一臉的喜悅,變臉的速度可比火箭還快,“夫人和大小姐在前廳,還有那天救小姐的那位公子也在。”說到那位公子的時候,臉上可疑的紅暈。是嗎,正好,還未親自向人家道謝呢。
“雲兒,幫我梳個簡單點的發型。”“是,小姐。”端坐在梳妝台前,銅鏡裏隱約的人形,映出模糊的輪廓,手不覺撫摸著臉頰,不同於原先的容貌,較之清秀靚麗幾分,隻是這眼還如原先般,陌生中有幾分熟悉,這些年來偶爾也會想著在現代的記憶是否隻是一場夢。
“小姐,您怎麼了?”在我愣神的那會工夫,雲兒已經幫我梳好了,隨意盤起的頭發,隻叉著一隻玉簪子,看上去挺清爽的,一縷發絲自然的垂落,顯得臉頰更是消瘦,突然發現自己也有林妹妹那種柔弱無骨的病態美。
“雲兒,你現在手藝越來越好了,等紅樓開張,我肯定給你選個好夫婿。”我瞧著滿意,忍不住想逗逗她,預期的小丫頭滿臉通紅,扭捏的攪著自己的衣袖,小女兒模樣十足,“小姐,您就別取笑我了。”雲兒和香兒略比我大幾歲,正是婚嫁之齡,有合適的嫁了。
未讓雲兒幫我上妝,這胭脂水粉在臉上也難受,讓雲兒取來件淡藍色的衣裳換上,剛換上要出門,雲兒卻取了披肩與我披上,這都快夏天了,而且就在府裏,但拗不過雲兒,隻能披上了,好在料子輕薄,散熱性能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