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吹過,緊了緊衣服,帶著墨鏡的小臉微微仰頭,神色有些渺乎,真好,她冷凝寒又回來了,一切都可以從頭開始了,上輩子步步為營,最後終究逃不過陰謀算計落得一個屍骨無存的下場,這輩子,她要做自己命運的主宰,從此我命由我不由天!

一輛黑色的加長林肯緩緩從她身邊停下,司機付伯打開車門恭敬站在她麵前,尊敬的說道:“夫人,晚飯時間快到了,少爺叫我們接您回去。”

冷凝寒若有所思地望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不過轉瞬即逝,隨即悄悄點了下頭坐進了車子後座。付伯站在車外不禁小小惡寒了一把,剛剛夫人的笑容怎麼就那麼猥瑣呢?

帝國a座,位於京城中心其豪華麵積不亞於白宮,一路開過去,道兩旁都是珍貴的法國梧桐,整個坐落分成三個格局,外宅,中圍,內宅。車子一路駛進內宅,人影少的可見,不過冷凝寒知道一大部分的保鏢都躲在暗處,這個也是她上輩子偶然間才知道的。

冷凝寒下了車,一路在付伯的領導下終於走進了大廳的餐桌,心裏不禁暗暗發窘,嫁進來一年了,竟然連家的大廳都不會走,看來她上輩子實在是忙的隻知道應付暗處敵人去了。

緩步走進廳內,冷凝寒不由得感歎了幾句,這帝清絕是有錢沒處花拿來燒火的節奏嗎!大廳的格調主打的是歐式風範,彰顯著低調奢華,長桌的兩旁恭敬地站著十幾名女仆,餐桌一頭的主位上,帝清絕優雅地吃著身前的食物,廳內的窗簾都被拉上,他鬼斧神工般的臉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有些不真實,冷大小姐不由得醉了,以至於忽略了某大少的審視目光。

“嗬嗬,好看嗎。”低沉的嗓音在耳邊響起,冷大小姐不由得泛起花癡,腫麼辦,美男在笑啊,他娘的,老娘上輩子怎麼就沒發現身邊有一個絕世大美人呢?煮熟的鴨子都飛了!冷大小姐真是有撞南牆的衝動!

帝清絕看著身前犯花癡的女人,不由得皺了皺眉頭,轉身問旁邊站著的付伯:“少婦人在外邊有發生什麼事嗎?”

一旁的付伯不由得擦了擦汗,少爺,少夫人這是在犯花癡呢!不過他哪敢這樣說,於是恭敬地回答道:“回少爺,少夫人在外沒遇到什麼事。”

冷大小姐花癡過後,就瞬間恢複了清醒,看著身前的帝清絕不由得愣了愣,他剛剛不是在吃飯嗎,什麼時候到她麵前的。不過臉上依舊是一片平靜,淡淡開口:“我吃過晚飯了,有事跟你談到樓上去講。”

帝清絕看著她恢複了正常隨即又變成了一副冷清樣的樣子,不由得暗暗發笑,挑了挑眉,不置可否他也有事要跟她講。冷大小姐看著他答應的樣子,暗暗舒了口氣,她以為像他這樣的人應該不會答應她的話。嗬嗬,看來是她錯了。

兩人一前一後來到二樓主臥的對麵房間,兩人雖是夫妻卻一直以來是分房睡的,沒有一點夫妻之實。走進冷凝寒的房間,黑白色的冷硬格調撲麵而來不由得讓帝清絕詫了詫眉頭,他一直以為所有的女人應該都喜歡惡俗的粉色或者象征純潔的白色,沒想到她竟如此超出自己的想象,看來,他還真沒有好好了解過他這位妻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