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象鴻濤卻是知道,自己贏不了這小葫蘆精賊禿驢了,咬牙切齒,一跺腳,氣憤的直接飛走了,“此仇我白象鴻濤必然會討回來,天府我不入了,回到中州白象皇朝苦修,到時我一定會討回今日之仇,誓不罷休。”
走了。
“被打跑了?直接打的退出了,這算怎麼回事啊。”
邵謁拿著扇子搖晃著哈哈大笑了,過去看著糊塗哈哈笑個不停,“不隻是會吹牛逼,行啊,當我兄弟夠格了。”
還報糊塗肩膀。
糊塗掙脫開了,不搭理他,而是拿起丟在地上的布條,開始裹自己的腦袋。
南宮禦天這時上前開口了,“你是葫蘆精,卻又是和尚,又打敗了白象鴻濤,不知妖兄什麼來頭啊。”
糊塗想開口。
邵謁卻首先說了,“我這兄弟,名曰糊塗,乃是西天靈山腳下一根仙藤上長出的葫蘆,經三千年風吹,經三千年前雨打,吸日月之精華,得以開啟聰慧,之後又在靈山腳下,聽佛經三百年,自悟佛經三百年,成就此身,後離開靈山,一路向東,穿越茫茫黃沙,穿越中土五大皇朝,到達東土,之後又來到天府······”
把剛才糊塗自己說的那一套又說了一遍。
這次換成了邵謁。
白河,虎破都吃撲哧笑了,“你可真有才。”
糊塗撇開了他,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說道:“我打不過你,不用和我說,你可以找他,他打得過你。”
指向了白河。
自己坐在了第三個位置上,喝茶了。
也是讓場麵又尷尬了。
邵謁,虎破都瞪著眼睛不知道說什麼啦,隻好幹巴巴的哈哈一笑,“你這賊禿,說話都不分時候,已經打了兩場了,莫不是要打第三場。”
“真不會說話。”
邵謁,虎破一一坐下了。
場麵卻更加尬。
因為糊塗說的是,我打不過你,他打得過你,說的很肯定,那意思就是這位天地榜的第一人,不是第一人,這一屆,有人打的過你。
南宮禦天麵不改色,沒想到這麼直接,原本就是想問問來由,卻沒想到如此,就有些不悅的看向了白河,“我聽說有一人名叫黃河,乃是一隻狗妖,是由一名真龍推薦給孔雀大明皇的,後來打敗了薑翔,還把他羞辱了一番,不是知不是在下。”
白河喝了一杯酒,不足為據,哈哈笑道:“沒錯就是我,我們妖族兒郎敢作敢當,是我打敗了薑翔,他著實不怎麼樣。”
又笑了笑道:“你很厲害,聖嬰之體,仙蓮護身,但從你說話談吐,做事風格看,卻有些太過於傲嬌,或許大家族出來的都你這樣吧,嗯,不怎麼好,所以我感覺,他剛才說的沒錯,我可以打敗你。”
嗬嗬笑了起來。
這就是打臉了。
剛才糊塗說,乃是一個西原來的人,不知東土的規矩,大家可以忍。
但卻是本人自己說,我可以打敗你,而且你又是第一,那就是挑戰了。
一下子場麵瞬間凝固。
就連白羽春飛都不禁歎了口氣,把龍延香的香爐關上了,“今日我宴請幾位,是想祝幾位旗開得勝,現在可好,白象鴻濤走了,退出了,我妹妹又與東海龍族的十三公主打了起來,而你們似乎又要打,那麼,就不好意思了,我們白羽仙鶴一族,不奉陪了。”
起身,一揮手,讓白羽秋飛和熬悠悠對打的小世界恢複了正常,分開了二人。
她修為金丹巔峰,距離仙人隻差一步,多半是需要修心,才會一直把玩龍延香,不管這些俗世,沒想到鬧成這樣,就和妹妹白羽秋飛說道:“去我的寢宮,在閉關一月,待考核開始,才準許出關。”
“是。”
白羽仙鶴一族直接走了。
白羽仙鶴一族在北方,離這裏很遠,乃是北方的一大勢力,但和東海龍宮,南宮世家,白象皇朝這些比起來,還是差了許多。
就以美女出名,本來想借此機會,多交一些朋友,鬧成這樣,是她們都沒想到的,隻有快速撤離。
不想得罪任何一方。
而且剛才白羽秋飛在進入小世界和熬悠悠對打時,其實她姐姐白羽春飛,就已經密語傳音了,讓她拖住。
不輸,也不贏,她想辦法分開,不可得罪東海龍宮。
所以剛才對打,基本就是白羽秋飛在逃,偶爾反擊,沒什麼意思。
熬悠悠自然很氣憤,想報仇,卻也是歎氣不已,回到了座位,生悶氣的吃東西了。
那麼,就剩下,白河和這位聖嬰,南宮禦天了,也沒人攔著了,互相看著,要死要活,悉聽尊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