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了指下麵的位置,空著呢。
白河搖了搖頭。
白象精哼道:“就是薑翔,原本應該此時也來赴約,但卻被你打成了重傷,更無顏出來見人,一切拜你所賜啊。”
感覺還很不高興。
幾人約好在這裏相約,必然是朋友了。
此時白河幾人才意識到,此次宴會相請,沒有想象的那麼簡單,但也不足以震懾到白河,反而拱手說道:“按座位算的,聽說白羽仙鶴一族的二小姐,是天地榜第二的角色,坐在第一位,而你,排在第二位,那麼你一定也是天地榜上的人物了。”
白象精哼道:“天地榜第六,就是我,中州白象皇族,天下八大妖皇,白象皇就是我的祖爺爺,白象鴻濤,就是我。”
“白象皇朝,天下八大妖皇之一的白象皇的重重孫子,白象鴻濤?”
是個人物。
白河哈哈笑道:“你擺第六,他排第七,你高他一位,我把他贏了,你是不是很不高興啊。”自斟自飲的喝了一杯酒。
如果想打架,就直接說,懶得廢話。
“小小狗妖,敢而。”
白象鴻濤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渾身上下突然冒出一層佛光,是一尊人身像頭的白象尊者。
白象皇是妖,位於中州,卻是在西原之地成的名,學習的是佛法,後來在中州開闊家業,成就白象皇朝,也有五千餘年。
排名天下八大妖皇之三,厲害人物。
白河當年都不敢肯定能夠匹敵,但也不怕,何況他這不知道哪來的重孫子,笑道:“白象尊者?天生異象,可不夠看。”
繼續喝酒,不好人家的宴席,首先動手。
糊塗卻突然站了起來,合手施禮道:“你打不過他,還是和我打吧,你,我可以試一試,那位二小姐我也打不過。”
探出了手,首先開口了。
場麵都是一愣,宴席上互相看不順眼,多說幾句也無妨,直接說人家打不過,自己要上的卻是很少。
尤其是還直接說,白象鴻濤打不過白河。
白象鴻濤怒了,白象尊者的法相依然存在,指著糊塗道:“你又是什麼東西,敢大放厥詞,信不信我把你這葫蘆精打回原形。”
差一步就要動手的感覺。
糊塗不為所動,淡淡一笑道:“我乃西天靈山腳下一根仙藤上的葫蘆,經三千年風吹,經三千年前雨打,吸日月之精華,得以開啟聰慧,之後又在靈山腳下,聽佛經三百年,自悟佛經三百年,成就此身,後離開靈山,一路向東,穿越茫茫黃沙,穿越中土五大皇朝,到達東土······”
又要講一遍。
邵謁聽不下去了,“你能不能不吹牛逼。”
很厭惡的說道:“你是佛家的弟子,還******靈山腳下來的,他是白象尊者,打呀,打呀,我看看,別******光說不練,就會吹牛比。”
糊塗看了過來,咬牙切齒道:“我要和你決鬥,我要先打你,打死你。”
白象鴻濤卻是動手了,“哞!”一叫,白象之聲,血脈不差,對上了糊塗,“小小葫蘆精,大放厥詞,今天我就把你打回原形,送與白羽仙鶴一族的大小姐,放龍延香用。”
一手伸了過來。
大風隨動,伸手的白象尊者法相,也跟著念誦經文,攻擊糊塗。
糊塗想打邵謁,早就忍不住想動手了,卻也隻好忍住,知道,不可分心,都是紫府境界,立刻向後一躍,快速的解開頭上的布條帽子道:“你家祖上白象妖皇,乃是西天佛祖跟前聽命的坐騎,後得成大業離開西天,卻沒想到教育出這麼多沒用的子孫,那我就替佛祖教育教你。”
“你敢所我祖爺爺是坐騎,我******殺了你。”
白象鴻濤忍無可忍,一跺腳,天府酒樓都要塌陷,整個場麵,也極為的亂,要開打了。
原本坐著的人,也都被波及,不好在做著。
但這時,白羽仙鶴一族的那位大小姐,一直沒有說話,在擺動龍延香,此時突然一揮動,一瞬間,二人就被一股能量包裹了。
儼然一個小世界,不影響其他人,就在房屋裏,卻又感覺大道無邊。
“揮手間,隔絕天地,金丹巔峰,快進仙人之境了。”
白河看向了那位大小姐,但卻看不清楚容貌,她依然不言不語,在那玩弄龍延香,似乎早就料到一般,不理睬。
而白象鴻濤卻是和糊塗在那片世界裏打的天上地下,奇虎相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