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有意識時,發現自己被綁到了一張印有奇怪圖案的床上。她想要努力掙脫開這些看似並不堅固的麻繩,可是這根本就是無用功。當她環視這間屋子時,發現這竟然是一個地下密室!也就是說她見不到日光也見不到人!
她清楚的記得自己明明已經跳下了萬丈深淵,難道自己並沒有死?被自己的“好妹妹”抓了回來?
那幅畫呢?可是自己拚了命才搶來的!
此刻的她並不擔心,因為她深知有人將她抓到了這裏就絕不會讓她死掉。
也許是太虛脫,不久她隻得閉上了眼。
“她死了嗎?”“二小姐,她確實已經死了。”總統套房裏一個妖豔的女人站在玻璃窗邊俯視著她腳下的這個繁華的都市,而剛剛彙報的西裝男人低著頭並不敢看她,隻能在心裏默默地感歎道二小姐連自己的親姐姐都下如此狠手!真是最毒婦人心!
窗戶邊的女人拿起一個高腳杯,翹眉上挑性感的嘴唇抿了一口、看著酒杯裏透紅的葡萄酒竟然瘋狂的笑了起來,司徒諾!大姐!沒想到你終有一天還是死到了我的手上!真想看看你死時不甘得眼神!
當司徒諾再一次清醒過來時她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她也並不知自己已經被關了幾天,也許是一天兩天或者更久,可是她現在卻無暇想這些,如果再這樣下去她一定會死掉的,麻繩勒的她四肢可見的紫色傷痕。突然,她聽到了密室的大門被人打開了,她想看看究竟是誰,可是卻睜不開眼,司徒諾明顯的感覺到有人走到向了她。
“怎麼?竟然還沒死?”司徒諾努力地想要看清這個人到底是誰,可是眼皮太重隻能裂開一條縫看,看到的便是個冷傲的男人,男人五棱分明卻一臉邪氣,眼神中透露出的厭惡射到了司徒諾的臉上,司徒諾從心底裏覺得他惡心,也許是司徒諾所表現出的鄙夷激怒了這個男人,男人一把扼製住了司徒諾的脖子,好像要捏斷一樣,司徒諾從未如此近距離的感受死亡,可她並不感到恐懼,因為此刻的她在想著眼前這個穿著怪異的男人究竟和自己的妹妹在玩什麼把戲。
終於這個男人徹底怒了,他並沒有想到這個賤女人竟然一點都不害怕,她好像變得有點不一樣了。當然司徒諾撲捉到了男人詫異的眼神。男人並沒有因為疑惑而鬆了手,狠狠的將司徒諾的頭撞向了密室裏凹凸不平的石壁上。
司徒諾本就已經體力不支再加上這麼一撞,更是支撐不住。可是她感受到的卻是如刀絞的心痛,一些不屬於她的記憶湧入腦海中,司徒諾終於承受不住,昏了過去。旁邊的男的對之不屑冷笑道“別以為裝死,我就能饒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