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聽到北海的話,不由的阻止道:“你在說什麼呢,你不會有事的,三天後,我會帶人接應你的,一定保證你們的安全。”
北海看著江南輕輕拍了拍江南的肩膀,輕輕笑了笑道:“我們認識這麼多年了,其實我好像總是對你呼來喚去的習慣了,而你從來沒有過怨言。”
“別跟我矯情,這不是你的台詞,我還是喜歡你把我召之即來揮之則去,其實,從五年前你失去記憶之後,我就發現你變了,也許更早,你已經不是原來的北海千言的,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親眼看著你從放蕩不羈到今天的成熟穩重,從原來的狂放隨性到今天的謹小慎微,我知道你經曆了很多……”江南說著,北海輕輕一笑道:“成長往往都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可熏聽著北海這句話,心裏感慨萬分,北海說的沒錯,成長是需要付出代價的,然而對於他們的成長,這個代價貌似付出的有點太多了。
可熏看著交談的兩個人,轉身默默的上了樓。
翌日一早,可熏起的很早,幫北海準備了衣服,又到廚房做了早餐,熬了湯。
北海從樓上下來的時候,可熏正端著早餐送到了餐廳裏,笑臉如花。
北海有些吃驚,但還是衝可熏付之一笑,繼而坐在了餐桌旁。
“很久沒吃你做的早飯了,你熬了什麼湯,好香啊。”北海問道,可熏笑了笑到:“雞湯,我給文藝做的,我幫你盛。”
可熏說著,便準備轉身離開,北海見狀連忙拉住了可熏的手臂道:“先等一下。”
北海說著,拉著可熏坐在了自己的旁邊接著說道:“有件事我想和你商量一下。”
可熏不禁一愣點了點頭道:“你說?”
“我想立下一份協議,要千慕做北海王國的繼承人,不管這次和晚琳的交手結果如何,北海集團都由千慕繼承。”北海說著,可熏聞聲,不禁輕輕一笑道:“這件事啊,我同意,其實我昨天晚上就已經聽到了,你總算找到下家了是嗎?”
北海笑著點了點頭道:“是的,我總算找到一個可以代替我留在北海集團的人,而且千慕是個天才,他是天生的王者,也許我並不是真正可以繼承北海家的人,因為從一開始,我就是為了千景,才答應做的繼承人。而千慕不一樣。”
可熏點了點頭輕輕歎了口氣道:“對,你說的沒錯,千慕不一樣,雖然他還小,不過遲早會長大的。”
北海聞聲不禁付之一笑,拉過可熏朝可熏額上一吻。
早餐過後,北海開車送可熏去了醫院,兩個人若無其事的笑臉揮手告別,似乎絲毫不在意三天後和晚琳的見麵。
醫院裏的九兒看到可熏推門進來,連忙迎了過去拉著可熏朝一邊走了走低聲說道:“江南已經把事情告訴我了,你沒事吧。”
可熏輕輕搖了搖頭道:“我不能有事啊,還有很多事沒有解決呢,這兩天你累壞了,回去休息吧,我陪著文藝。”
九兒看著他可熏,不禁歎了口氣,輕輕的和可熏抱了抱道:“好吧,有什麼事記得和我打電話,文藝好多了,醫生說再修養一段時間,做個檢查,沒問題的話就可以出院了。”
可熏笑了笑朝九兒笑了笑,朝病床走去,而九兒也默默的離開了病房。
可熏坐在病床邊,定定的看著文藝,心裏有些七上八下,她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告訴台北的事情,如果說了,文藝一定會著急的,可是如果不說,這麼大的事情,她怎麼瞞得過,而且柳家需要文藝出麵。
可熏正思緒萬千的想著,文藝便醒了過來,看著可熏坐在自己麵前,連忙坐了起來,可熏見狀,不禁一愣,還沒說什麼,文藝便迫不及待的問道:“你回來了,台北那邊怎麼樣,媽怎麼樣,歌宇呢?”
可熏輕輕笑了笑到:“你別這麼著急,你一個個的問啊,我這不是專門來看你,就是想告訴你台北的事情嘛。”
文藝愣了愣,靠在了床頭上輕歎到:“到底怎麼樣了,我在這裏一點消息都收不到。”
可熏看著文藝,張了張嘴卻又沉默了下來。
文藝見狀,不禁有一絲不好的預感,定定的朝可熏看了過去喝問道:“你是不知道該怎和我說呢,還是不知道該不該和我說。”
可熏聞聲不禁抬眼朝文藝看了過去,輕輕點了點頭道:“確實,我確實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
文藝愣了愣,一把拉住了可熏的手道:“是不是台北那邊出事了,你快說啊,你如果不告訴我,我現在就回台北了。”
可熏聞聲看了看文藝道:“是,是出事了,歌宇受傷了,在醫院,不過沒有生命危險,艾倫和北海的人在那邊守著他,保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