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介意。”可熏定定的說道。
“你介意也沒辦法,這事已經發生了,他昨天本來是去找奶奶理論的,隻是沒想到我會在那,之後的事情你應該可以想象的到,不管他是不是主動,是不是他本身的意願都不重要了。”李麗莎淡淡的說著。
“你還真是不要臉。”可熏低聲說道,李麗莎笑了笑道:“要臉沒用,我要的是北海千言。”
“你不會以為就這樣就算擁有他了吧。”可熏說道,李麗莎輕輕搖了搖頭道:“至少是個良好的開端,如果我真的能為北海家生個兒子,那將會是一個不錯的發展,今天我約你來,是想告訴你,我們以後就是一家人了,姐姐。”
李麗莎淡淡然的說著,而可熏卻無法淡然,無法淡定,看著麵前的李麗莎強忍著心裏怒火和眼中的眼淚。
“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李麗莎說道,可熏愣了愣抬眼朝李麗莎看去道:“我決不能容忍這樣的事情發生,這太荒唐了。”
李麗莎輕輕歎了口氣,放下了手裏的咖啡杯朝可熏說到:“如果你愛他,我勸你還是容忍下去吧,就像我為了擁有他,不是也一樣放下了尊嚴和底線了嗎。”
李麗莎說著起身拿起了自己的皮包道:“好了,今天先到這吧,我們後會有期,對了,婚禮我會去參加的。”
可熏看著李麗莎轉身而去,看著李麗莎的背影,隔窗看著李麗莎鑽進白色的轎車絕塵而去,眼淚終於忍不住掉了下來。
她不敢相信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不敢相信轉了地球一大圈,她終究還是要麵對李麗莎這個最初出現在她麵前的情敵。
放下原則,放下尊嚴和底線,放下一切可以放下的東西,隻為了愛一個男人,她是不是真的可以做到,她不知道,因為她從來沒有嚐試過。
可熏沒有回醫院,沒有回家裏,手機關機,人也不見了。
北海在糾結和愧疚之中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氣回到了家裏, 可是卻不見可熏的蹤影,電話打給了所有能詢問的人,最後才知道可熏在醫院接到了一個神秘的電話。
雖然他內心深處有個答案,猜到了是什麼人打給可熏的,但是他仍舊不敢想。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坐在病床上的文藝朝北海問道,北海沉默了片刻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一臉懊惱的說道:“我昨天……我昨天不小心中了奶奶的圈套,和李麗莎睡了一晚。”
“什麼?”文藝瞠目結舌的喝到,旁邊的歌宇也不禁一愣,一個箭步朝北海衝了過去,揪住了北海的衣襟喝到:“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我甚至不知道我有沒有碰她。”北海解釋道,歌宇頓時氣壞了,下意識的揚起了拳頭,可是下一刻林毓秀卻突然走了進來喝到:“住手。”
歌宇見狀,不情願的鬆開了北海。
“剛才我聽到了,雖然這不是件好事,可是總算了了你奶奶的心願,也算給他們一個交代,以後不會再有任何退讓了,現在當務之急是找到可熏。”林毓秀說著,北海聞聲不禁一聲重重的歎息,轉身出了病房。
在消失了一天之後,傍晚時分,北海在沿海的酒店查詢到了可熏的消費記錄。
北海趕到的時候,酒店吧台裏的服務員指著酒店外露天酒吧道:“她在那喝酒。”
北海聞聲,朝酒店外的露天酒吧走去,可是卻沒有發現可熏的影子,隻是看到一張服務生沒來得及收拾的桌子,上麵擺著幾瓶洋酒的空瓶和一個酒杯。
“有沒有一個小姐在這喝酒。”北海攔下一個服務生問道,服務生看了看北海旁邊的空桌子說道:“去海邊了吧,剛才還在這呢。”
北海愣了愣朝海邊走去。
傍晚的沙灘上有很多人,大家嬉笑交談著,有人戲水,有人遊泳,北海卻是匆忙的找著可熏的影子,直到北海發現遠處偏僻的海灣處可熏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