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熏頓時沉默了,看著北海猶豫了許久之後,才淡淡的說道:“是。”
歌宇沒有想到,可熏會說出這樣一個字來,他以為可熏會解釋,至少會解釋清楚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但是他卻沒有,就這樣果斷的回答了一個字。
可熏知道這個字對於北海而言,意味著什麼?代表著什麼?但是他卻毫不留情的說了出來。
北海看著麵前的可熏和歌宇,一聲苦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好,好,我成全你們。”北海念者轉身而去。
看著北海離開,歌宇氣憤不已的,轉頭朝可熏看了過去喝到:“你這是做什麼?你究竟想幹什麼?你為什麼不告訴他,我們是被人打暈,送到這裏來的,我們根本不知道這什麼地方。”
江南看著麵前的唱歌和可熏輕輕歎了口氣說道:“現在,你們兩個的消息,已經街知巷聞了,北海承受著很大的壓力,無論是八卦雜誌還是娛樂新聞都在報道你們的醜聞。”
歌宇頓時驚了,滿臉不解的朝江南,看了過去說道:“什麼?醜聞?怎麼會傳播的這麼快。”
“如果不是因為我們看到了雜誌上的照片還找不到這裏來,有家八卦雜誌刊登出了你們兩個肩並著肩,摟著走進酒店的畫麵,還有你們躺在床上被拍的畫麵。我們本來以為,隻是相似和訛傳,可是沒想到找到這裏,居然真的是你們,這件事情鬧出來,北海不知道要承受多少人的指指點點,而且他的父親和奶奶,一定會為此更加的逼迫他。”江南輕輕歎著氣說道。
歌宇在一旁豁然意識到了什麼說道:“對,沒錯,就是這個原因,因為他們想以此製造緋聞,逼迫慫恿北海和可熏離婚,他為什麼就不能冷靜的好好想想呢!”歌宇在一旁說道,許久沒有開口的可熏,在此時此刻卻突然站出來說道:“不必了,既然有人用這樣的方式,來陷害我,從而達到他的目的,我就成全他們。”
可熏說著轉頭朝江南看的過去說道:“請你轉告他,下周一我會在民政局和他辦理離婚手續。”江南輕輕歎了口氣,朝可熏看去回答的:“你為什麼,非要讓兩個人彼此都難受呢!”
可熏看了看江南,輕輕一笑說道:“你應該聽過一句話,叫做長痛不如短痛。”
江南有些無言以對輕輕搖了搖頭,轉身朝外走去。
可熏和歌宇的醜聞,在短短一夜間,鬧得滿城風雨,所有的八卦雜誌都在指責可熏的不忠,也有人斥責可熏喜新厭舊水性楊花,但也有很少部分的人,都在罵北海,說這一切都是北海的陰謀,隻因為可熏沒有保住他們的孩子,不管是什麼樣的版本,可熏都不怎麼在意,那些八卦雜誌她也沒怎惡魔注意,隻是把雜誌從自己手上翻過而已,卻麵無表情。
在可熏漫無目的的翻看著,那些雜誌的時候,歌宇主動找到了北海,雖然北海很吃驚,但是看到歌宇,還是連忙迎了過去。
北海莊園,北海的住處,歌宇曾經無數次,去過的那棟樓裏,兩個人四目相對,定定的站在彼此對麵前,怒目相視殺氣騰騰,三木聽命帶著女傭和保鏢離開了樓裏,在他們離開之後,北海朝歌宇定定地看了過去說道:“你居然還敢到這裏來?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我來這裏是想來罵你的,我想罵你是個蠢貨。”歌宇厲聲喝道,北海有些震驚的朝歌宇看了過去,滿臉的憤怒,幾乎就要揮拳而去。
“你說什麼?你跑到我的家裏來,就是想來罵我的是嗎?”北海喝問道。
歌宇重重地歎了口氣朝北海看去說道:“你說的沒錯,我來這裏就是想罵你是個蠢貨,你自己的女人,你不了解是嗎?你難道不知道他有多重視你,多喜歡你嗎?你失去了溫可熏,你可以換回所有人都羨慕不已的一切,金錢、權力、女人和一個完整的家庭,但是溫可熏呢,他失去你還剩下什麼?沒錢沒權,沒感情,甚至,連再生一個兒子的能力都沒有了,這輩子他都不能再做一個母親,這一切都是因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