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熏說著朝柳文藝看了過去定定地說道:“我今天才知道你這麼恨我,為什麼?我很早就說過了,林毓秀的事情跟我沒有關係,你家的財產,我一分都不會要,為什麼你還要這樣對我,我真的把你當朋友看的。”
柳文藝一聲冷笑的說道:“把我當朋友?我沒有看出你的誠意來,根本不是你爭不爭財產的問題,你的母親從進入我的家門就是有目的的,他籌謀了近十年的時間在顛覆我的家庭,現在柳家的一切都是他的了,以後柳家就改姓林了,如果你是我你會怎麼做,你會視若無睹無動於衷嗎?”
可熏聽著柳文藝說這些,竟然無言以對,旁邊的歌宇見狀插嘴說道:“這些年如果不是林毓秀,柳家也不會紅紅火火到今天,也不會生意越來越好,也許柳家早就破產了。”
柳文藝聞聲沉默了許久,轉頭朝歌宇看了過去,露出一絲冷笑說道:你是林毓秀的人,現在坐在這個女人身邊,更是不懷好心,你說的話,連個標點符號我都不想聽,在過去這10年裏,你為林毓秀做過什麼,你自己心裏清楚,我隻恨我是個女兒身,更加沒有對抗你們的能力。“
“如果我要林毓秀,簽署財產轉讓協議,將所有的一切都寫到你的名下,你願不願意化解這一切的恩怨。”可熏說道,旁邊的歌宇大吃一驚的朝可熏看了過去,可熏知道歌宇的意思,轉頭朝歌宇看了過去說道:“那些東西本來就不是他的。”
“我不需要所有的一切,我隻有一條,隻要他能夠答應,我跟他之間的恩怨就一筆勾銷,柳文藝定定地說道,夏天見狀連忙附和道:“你說,哪一條。”
“我要他簽署一條合約,永遠不更改柳氏集團的名諱。”
“沒問題。”可熏脫口說道,而對麵的柳文藝卻傳來陰冷笑聲,看著夏天低聲道:“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你可以讓他答應嗎?他這麼多年,這麼拚搏努力,都是為了將柳家的財產占為己有,你以為憑你一句話,就可以讓他放棄一切嗎?”
“你忽略了一個問題,就是柳家還有一個兒子和女兒。”可熏說著,柳文藝這次突然間沉默了,看著可熏許久沒說話。
從柳文藝那兒離開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可熏和歌宇開車徑直回了北海莊園,坐在車裏的歌宇一路上都沒說話,直到莊園外,可熏才朝歌宇說道:“你跟在他身邊10年了,你告訴我,他真正的目的是什麼?”
歌宇沉默了片刻,淡淡的說道:“柳文藝說的沒錯,你母親確實,對柳家心懷不軌,他想要將柳氏集團改姓林。”
可熏沉默了,轉頭朝車窗外看去再沒說話。
上樓的時候歌宇喊住了可熏淡淡的說道:“事情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簡單,你母親不會輕易放棄柳家的財產的,這個世界上不是所有的恩怨都可以化解的。有時候現實總比想象的,要殘酷的多,困難得多。”
可熏定定地站在樓梯上,轉身朝歌宇看了過去說道:“我隻知道事在人為,我會想著化解每一個恩怨是不想冤冤相報何時了,柳文藝不會被關太久的,等他出來之後呢?難道繼續和我爭,和林毓秀爭嗎?你能保證下一次鬥爭我們還是贏家嗎?你能保證在恩恩怨怨的爭鬥之中,我們沒有絲毫損傷嗎?我隻想過平淡的生活,就算我陷進了北海的世界裏,我也希望這個世界充滿美好和平靜,這是我的夢想,雖然這個夢想有點遙遠,但是人總要有夢想的,萬一會實現呢!”
歌宇看著可熏,沉默了許久重重地歎了口氣,輕輕點了點頭說道:“好吧,但願你這麼美好的理想會實現。”
可熏聞聲,便朝樓上走去,隨口還附和著說道:“我想休息一會兒,沒什麼事就不要再來打擾我了。”
歌宇沒說話,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輕輕歎了口氣。
對於可熏美好的願望,他無言以對,有些事情他比可熏更清楚,關於靈毓秀對柳家的勢在必得,關於靈毓秀的野心,那些是可熏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