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回到曲海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多了,車子停在東方大廈,江南便和三個人告了別。
“你要回去?”可熏驚訝道,江南笑了笑道:“是啊,我可沒有北海先生那麼自由自在,我公司一大堆事呢,今晚說不定要加班呢。”江南道,可熏笑了笑,和江南揮了揮手。
“九兒,你先上去吧,我和可熏去個地方。”北海衝九兒道,九兒笑了笑一臉詭異的朝兩個人走了過來到:“什麼事啊,不會是要開房間吧,其實不用那麼麻煩,我躲出去就是了。”九兒笑著道,可熏狠狠瞪了過去喝道:“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我們是有事,是中心的事,你就別瞎猜了。”北海道,拉過可熏朝東方商廈附近的商業街走了去。
“喂喂,我們究竟是哪啊,什麼中心的事。”可熏問道,北海笑了笑道:“你別問了,到了就知道了。”
北海說著,看了看表,加快了腳步拉著可熏上了商業街的二樓,停在了一家藝術畫框的門麵外。
“你好,我來晚了,我是北海景。”北海走進去道,店老板是個女孩,身上係著圍裙,手上拿著水彩調色盤,看到北海笑了笑道:“不好意思,我手太髒了,就不握手了,我閑著也沒事。”
女孩說著,解開了圍裙,自顧的穿上了外衣,拿起了皮包和鑰匙朝北海走了過來到:“諾,這是鑰匙,如果要出去,記得鎖門,明天上午十點我會過來。”
“謝謝。”北海說著,女孩笑著點了點頭,朝可熏笑了笑,轉身朝外走去。
“這是什麼地方,我們為什麼來這。”可熏問道,北海笑了笑,朝裏麵走了進去,可熏跟過去的時候才發現這是一個畫室,畫架,畫框,顏料和各種紙張,可熏有些吃驚不解的朝北海看了過去。
“你不會是要畫畫吧。”可熏問道,北海笑了笑道:“咱們中心走廊上不是還缺裝飾品嘛,我想過了,我要親自畫,然後製成畫框掛在牆上,等過段時間,就開一個美術班。”
“你當老師?”可熏問道,北海笑了笑道:“你不是學的美術嗎,你也可以教啊。”
“我學的一塌糊塗,如果學的好的話就不會一絲成就都沒有了。”可熏說著,坐在了沙發上,北海笑了笑沒作答,自顧的開始作畫,可熏看著北海有模有樣的畫畫,突然覺得自己眼睛有問題。
如果不是的話,那就是北海有問題。
“你看什麼?”北海沒有回頭問道,可熏輕輕笑了笑道:“覺得你很奇怪,好像是個變形金剛一樣,痞子,紳士都像,打架畫畫也有模有樣,你到底是個什麼人。”
“你到現在還不知道我是什麼人嗎?”北海笑著道,可熏重重的點了點頭到:“覺得你太不可思議了,我好像從來沒有碰到過你這樣的人。”
“彼此彼此,我也從來沒有碰到過你這樣的女人。”北海笑著道。
“是嗎,江南說你身邊有層出不窮的女人,那些女孩子都是什麼樣的。”可熏問道,北海笑了笑到:“高貴,端莊,賢淑,或者高學曆,高姿態,高身價的,再不然就是麗莎那樣,嬌俏可人,身價不凡,可愛多姿的。”
“哇,你誇了這麼多,是想說這些詞我身上一個都沒有嗎?”可熏道,北海不禁一笑回頭朝可熏看了過去到:“你?”
“我怎麼樣?”可熏湊近了些問道,迫切的想知道北海的答案,可北海卻笑了笑道:“對於你,我心裏最真實的評價隻有兩個詞。”
“兩個詞,會是白癡和笨蛋吧。”可熏問著,北海不禁笑出了聲道:“我喜歡損你嘛,但是你最觸動我,最讓我覺得心動的兩個字是善良和真實。”
北海很認真的說著,看著可熏輕聲道:“你身上有的是那些女人身上都沒有的。”
“是嗎。”可熏淡淡一笑道,雖然臉上沒有過多的喜悅,但心裏卻是美滋滋的,至少這是北海第一次誇她,第一次這麼認真的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