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韜和邵寬在槍陣後,準備用大筒發射催淚瓦斯,王鎮楠喊話沒起作用,反而激起了對方鬥誌,本來隻是想搶口飯吃。現在,居然想捉拿他這個太子爺,找皇帝要贖金了,別說是銀子,就是殺官放火等招安都沒有綁架太子,再釋放更有號召力。皇帝肯定會買單,不是為了不得罪西秦,而是怕以後若是自家的王爺被綁架,綁匪放人還要剿滅,隻怕是再有此例,直接撕票,官場上的這個口子不能開,水滸裏就是裹挾了不少官兵才得以招安的。
“怎麼樣?被打臉了吧!裝逼不成反被艸,你還有什麼法子?不會是動用備用武器吧?”曾凡龍在車裏通過通訊器,開始嘲諷王鎮楠,所說的備用武器,就是指蛙人小隊使用的自動武器,由於子彈不多,所以並不作為常備武器。至於遺失是不可能的,因為武器上都有印有磁碼,徐安可以傳送尋回。
“還沒到那一步,你來開車,我去車頂開水炮,這天氣用水炮,希望保溫水箱沒受影響。”王鎮楠把駕駛室交接給曾凡龍,就往車頂上跑,同時通知蔣韜,“挪開拒馬,帶隊步兵以車輛作掩護,我用車衝陣。”
汽車被重新發動,發動機開始咆哮者冒著黑煙,車頭鳴笛示警,鏟車倒著往後推,憑借鏟頭和輪子上的鋸齒狀的刀頭,緩緩推進,地上的積雪被鏟頭切開分流,眾皮皮蝦舉著長槍槍,跟在大車後麵列成兩排空心陣。
“發射!”蔣韜現在空心陣中,親自抱著大筒,向車兩邊斜對麵的人群發射催淚瓦斯,除了發射器,擲彈兵也開始投擲催淚震爆煙霧彈。
王鎮楠坐在車頂的旋轉炮塔裏,操控著水炮,口裏大喊,“殺雞雞!”邊喊邊按動水泵開關,高壓水槍像消防車裏的一樣,一噴就是二十米,由於溫度低,水管裏本來是從保溫水箱裏抽出的溫水,剛噴出去霧氣騰騰,不出五米就成了冰雹,狠狠的打進人群裏,衝力比直接噴水還大。王鎮楠感覺自己就像是天災軍團裏的冰龍,如果有必要,抽水泵還能切換到副油箱裏噴汽油,這次出遠門,該車是柴油車頭,副油箱沒有裝汽油。
冰水和冰雹混合起來衝擊,對麵的陣型被打散,車後麵的槍陣林立,不時發射著催人淚下的臭彈。皮皮蝦們仗著高大的車屁股,擋住了來襲的箭頭和石塊。起初還有零散的幾發拋射的箭頭,鋸齒狀的錐型鏟頭一看就不好惹,車子開始緩緩提速,對麵的陣營開始潰散奔逃,眼前的大怪轟鳴著開始掉頭,現在沒有人能阻止它,背上還有噴冰水的怪頭。
王鎮楠看著水壓逐漸降低,隻好停止了噴水,心疼著大量流失的自來水,這是頭一次感到水的寶貴,因為,之前還用水泡澡洗桑拿浴呢。
蔣韜下達了命令,“搜拿匪首,把他們分類圈起來,不要殺人!”他看著沒有來得及逃離,吸入催淚瓦斯又被水槍噴倒的流民,於心不忍的叮囑手下不要下手太重。
邵寬見隊長發話,隻好聽令。“全體都有,男左女右,老幼在中間,把他們分開!”說完,帶隊的憲兵舉著盾牌和防暴叉,手裏拎著電棍開始對付繼續負隅頑抗的人。剛開始,中途避免不了有某龍蝦兵的報複,自己人至少受傷了不少。
“都是這幫流民幹的好事!打死活該!爺們兒都被打破相了,以後還怎麼討媳婦啊?”一龍蝦捂著臉上的傷口,大概是之前被流矢擊中,箭頭穿透麵具後造成的擦傷。一邊抱怨,一邊準備抽刀劈砍,這時候用刀來割人頭是老兵痞的慣例。可惜,訓練他們的人沒有這種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