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千笑到:“我能有什麼事,那不是有容叔在嗎,但是我想容叔也不能時刻守著我吧,畢竟他都這麼大歲數了,我覺得還是阿伊勒好點,年輕力壯能幫我那不少東西。”
阿伊勒立刻接嘴:“是啊,主子,夫人說得沒錯,我力氣可大了,夫人要我幹什麼就什麼,絕不會有半點怨言。”
“你敢嗎?”
阿伊勒嗬嗬一笑:“不敢。”
聽格日樂圖這麼一說,阿伊勒感覺夫人這張保命符真好用。
以後一定要多用,好好用。
……
阿伊勒端著茶,將思緒拉回來。所以啊,這段黑曆史絕對不能告訴任何人。
阿伊勒將茶端到書房,而格日樂圖還沒回來,剛退出書房就遇見容叔。
容叔拉著阿伊勒,一臉深沉:“你說,王爺這眼睛都幾個月了,怎麼還不見好?”
阿伊勒也覺得有些奇怪,按理說這毒早該排除體外了,而且他還從烏蒙國帶來了不少解毒的藥,而主子也都在使用,不該出現這麼久還沒好的狀況啊。
“要不請郎中來給王爺瞧瞧?”
容叔一記眼刀子立馬讓他噤了聲,“你是在這把腦子呆傻了是嗎?金花毒隻有烏蒙皇族才有,你讓中原大夫來看是想害死王爺不成?”
阿伊勒自知自己說錯了話,抱歉道:“容叔,我知道錯了,我以後一定三思而後行,謹言慎行。”
容叔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道,“知道就好,阿伊勒,現在王爺身邊能信任的人就隻有我倆了。”
此次王爺戰場中埋伏就是皇族裏有人要他的性命,而他的行程被暴露就隻可能是出了內奸,因為他們根本就沒有按照原有的規定行走。
半路遇見伏擊,敵方的兵力是我方的三倍,王爺也是在幾個忠心將領的掩護下逃離的,卻在最後一波伏擊時中了金花毒。
在衝殺中三人都失散了,他們也是根據王爺逃離的方向來尋找的,終於在一個月後找到了,可他的眼睛暫時失明了。
王爺的命真的很苦。
格日樂圖往書房方向走,走著走著覺得腦子有些昏沉,他撐著柱子停了下,揉了揉太陽穴,閉眼甩了甩腦袋,睜開眼睛的時候眼睛感覺到了一絲刺痛,有些明明滅滅的白光在眼前晃。
他驚覺,自己竟然能看見一點光線了,他驚喜得語無倫次,“千兒,千兒,娘子,夫人……快來啊。”
離得最近的容叔一聽王爺叫的那麼急切以為是出了什麼事,一把老骨頭恨不得飛起來,他急匆匆的趕來,扶住他問“王爺,出什麼事?”
格日樂圖拉住他激動地問:“千兒呢,她在哪?”
“夫人應該在廚房。”容叔擔心的不得了,“到底怎麼了王爺,您快告訴老奴啊。”
格日樂圖激動得無以複加,一張臉笑得顛倒眾生,風華絕代,“容叔,我的眼睛。我的眼睛能看見了。”
容叔由起初的擔憂轉為驚喜,他顫抖著一雙老手,老淚縱橫,“王爺您當真能看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