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她真不是當自己看雜耍,因為她同時也奔了過來,拍著秦劼的胳膊道:“阿秦,不用多說了,你就是劍的代言人!”說完她就哈哈大笑起來。因為她突然想到可以讓秦劼去給劍宗拍個廣告,保證下次招收弟子,效果杠杠的。
不過一想到秦劼拍廣告的樣子,她就覺得那畫麵不能更美,實在太好笑了!
不過秦劼顯然沒有領會她笑話的精髓,於是他隻好一臉嚴肅(沒有表情)地問:“小九,你看清了嗎?”
曲梅隻好忍著笑點點頭,他摸摸她的頭,沒有再問什麼,隻是說:“那我今天就先教你地一招吧。”
曲梅磨磨蹭蹭的,不想學……人家本來就不是要學這個的,隻是拿給他看看,隨便找個話題嘛,不然秦劼整天悶著,她一個人哪裏總是有那麼多話好說?
可是……她抬頭看看秦劼認真的樣子,實在不忍心說出真相來,隻好受了這好處了,就當多學一樣本事吧。
唉,她本來兵器是鞭子啊,要不是他是劍修,她拿什麼劍訣啊?
終於她還是隨著他擺好了姿勢,因為修仙的人都有神識嘛,他一定要看到她擺好姿勢,才會開始的。
她自己覺得自己的姿勢擺得有模似樣的,可是秦劼卻沒有開始劍招,反而收了姿勢,反過來糾正她的姿勢。
他扶著她的手抬高一點,輕卻穩著壓她的腿,還來擺正她的腰。她隻好囧著一張臉,享受這甜蜜而又痛苦的折磨。不對,這是什麼形容詞?難道不是應該用到他身上才是嗎?
曲梅就這樣,甜蜜而又痛苦了一早上。好不容易,秦劼才說:“時間不早了,今天就到這裏吧。”
曲梅在心裏高呼“萬歲”,站著任由秦劼在她的關節肌肉處捶捶打打,雖然這點訓練還不能讓她有什麼不舒服,但是看著跟自己相愛的人為自己忙來忙去,還是心裏甜絲絲的。
不過曲梅也不是喜歡使喚人的人,尤其這個人還是自己的愛人,所以她稍稍縱容自己享受了一把,就拉住秦劼,道:“好了,叫了溫泊幾個一起出去吧。”
秦劼道:“今天雖然學得不盡如人意,不過慢慢來,十天後你就會慢慢熟悉這套劍訣的套路了,到時候就好學了。”
“今天我要去給內門築基弟子講道,你不如讓溫泊帶著去玄清宗坊市轉轉吧。”
前麵秦劼說得很正經,後麵一句他就難免為難愧疚了。每次他不能陪她的時候,他就會這樣,而且今天尤甚,因為他感到今天她比以往更黏他了。
他說前麵的時候,曲梅還是,“好鬱悶,剛誇讚你就說討厭的話”這樣,但是到了後麵一句,她就成了,耷拉著耳朵,有點委屈的樣子。
秦劼馬山改口道:“要不,你也去,到時候你就坐在下麵聽講?”他說得有點忐忑,因為曲梅平時對這種枯燥的講道一直都是興趣平平的樣子,因為她其實真的沒有什麼野心,不急著升級,不害怕壽元完了就死了這些。
不過曲梅卻馬上原地滿血複活,叫道:“好,就這樣,咱們快走吧。”
一邊還大聲叫溫泊和其他幾個的名字,叫他們:“快點!快點!走了,走了!”
秦劼一隻手抱著她,順著她的背,讓她不要那麼緊張,不要害怕,顯示自己一直在她身邊,兩個人同生共死,兩人如同一體。
曲梅慢慢安靜下來,偎依在秦劼身邊,任由他招呼溫泊等人,把她帶上飛劍,疾馳而去。
到了講道堂,裏麵已經坐的滿滿的,密密麻麻都是坐在地上等著聽道的弟子,就連們外麵,也是擠擠挨挨,盛況空前的樣子。
秦劼帶著曲梅淩空而入,直接落在講台上,當然,曲梅被他安穩地放在了講台正下麵。那裏的弟子還擠了擠,努力給她騰出了一塊地方。
秦劼一站上去,下麵就安靜了,他才坐下來開始講道。曲梅坐在正下麵,仰頭看著他,眼裏心裏,滿滿的都是他,她如癡如醉,卻根本沒有聽到他講的一個字,隻是迷失在了他這個人身上。
知道他講完,撈起她騰空而去的時候,她還沒有回過神。到了外麵,跟溫泊他們會合以後,她才不好意思地回神了。
秦劼來去匆匆,心裏隻顧惦記著自己心尖尖上的人,雖然講道也盡心盡力,但是當然就沒有聽到弟子們在他走後議論的聲音。
“咱們最年輕的太上長老,果然不同凡響啊!”
“哎,剛才跟師祖一起來去的那個女人是誰,是師祖的道侶嗎?”
“應該是吧。”
“沒聽說師祖舉行結契大典啊。”
“大典不大典的,也就是個形式而已,咱們師祖是那種拘泥於形式的人嗎?”
“哎,我剛才看到咱們師祖的道侶了呢,就在我前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