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梅“哇哦”一聲,驚歎不已,這一招確實很不錯,修士用神識讀書是很快的,所以這些折子即使曲梅也能在一秒鍾內讀完,但是要想同時在上麵寫字,那可就不容易了,畢竟要一心好幾用。
溫泊的工作效率太高,幾分鍾就處理完了那一堆折子,還道:“不知所謂,這些人,都是些酒囊飯袋之輩,真是國之將亡,奸臣輩出!”
曲梅推他道:“你管那麼多呢,反正以後你孫子肯定能管好就行了,你就不要多管閑事了,快來,咱們打牌吧。”
坐著十分無聊,皇宮裏又不是什麼修煉的好地方,不好打坐,隻好打牌消磨時間。
不知過了多久,大概天早就亮了,門外的太監叩門道:“皇上,高大人求見!”
曲梅聽見,放了牌,正想要秦劼去叫溫和祥,他已經自己聽見聲音,貌似起床了,他大聲道:“讓他等著!”外麵一聲是,有腳步聲遠去。
一會兒,溫和祥出來,他十分迷惑道:“祖爺爺,不知怎麼,這隻老鼠纏著孫兒不放。”說著他示意自己胳膊上怎麼捋也捋不下去的老鼠。
曲梅一見對溫泊道:“這不是你的老鼠嗎?上次說是自己撲倒你身上的。”就是上次溫泊和秦劼道京城附近的山上去,帶回去的老鼠,怎麼逗,怎麼勾引都不跟別人,隻跟著溫泊,整天窩在他的懷裏或者肩膀上。
秦劼也驚奇地看著那隻老鼠,它跟溫和祥兩個人,一個拚命要把另一個弄下去,一個就是僅僅抓著不走。
溫泊倒是輕飄飄瞄了一眼,道:“既然它一定要跟著你,你就收著它吧。還算一直頗具靈性的動物。”
“這隻老鼠因為變異吸收了一絲龍氣開了靈智,對龍氣最適敏感,和祥馬上就要登基,身上龍氣濃鬱,自然是為它所喜。”
曲梅擔憂道:“它對龍氣敏感,上次就知道了,但是它不會把小和祥身上的龍氣都吸光了吧,那樣他豈不是做不成皇帝了。”
溫泊笑看了她一眼,道:“淨胡說,沒有的事,和祥不做皇帝,難道這隻老鼠做皇帝嗎?”
“沒事,別聽你祖姑奶奶胡說,這隻老鼠與你有益,你隻管養著它就是。”溫泊略停了停,還是轉向溫和祥安慰了下。
曲梅幹笑了兩聲,她當然知道不可能,不過是隨口胡謅,想嚇唬嚇唬溫和祥。
溫和祥衝曲梅笑笑,很不在意的樣子,衝外麵道:“小順子,你去叫人把兩位祖爺爺和祖姑奶奶好好安頓在後麵的廂房裏。”
外麵應了一聲“是”,然後門被推開了,兩個太監進來,昨天帶他們進來那個跪下道:“三位祖宗,奴婢小五子,請跟奴婢來吧。”那個小順子倒沒吭聲,隻磕了頭。
溫和祥向他們走了兩步,溫泊擺擺手,讓他忙自己的去。
到了後麵房間裏,房間收拾得不錯,曲梅坐到榻上,就半躺著了,做了這麼多天飛毯,實在沒什麼舒適可言啊。
“人家說做了皇帝,人就會變得很奇怪,看著小和祥好像也沒有變得怎麼樣嘛。”她半靠著秦劼,喝茶道。
溫泊笑了一聲,曲梅從來沒聽他那麼效果,很奇怪。反倒是秦劼在她旁邊“嗯”了一聲,點點頭,表示對她的認同。
“溫泊,你笑什麼,這麼奇怪,看見鬼了?”曲梅直接問道,她跟溫泊還不用有什麼不能說,要亂猜的。
“笑你這個傻姑娘。”他含著笑過來也坐在榻上道,好像不這樣不足以讓曲梅看清他的表情,不足以讓曲梅明白他的意思。
“任何變化都是慢慢發生的,不是一蹴而就的,不說三五年,過三五個月,你再來看。”他哼了一聲,好像有點不滿曲梅什麼。
秦劼點點曲梅的額頭,道:“你難道沒有發現其實這幾年,溫和祥早就已經變了嗎?何必等到現在一下子變得奇怪?”
曲梅差點被點成對眼,她不滿地捏住秦劼的手指,也哼了一聲,不吭聲了。她當然知道這些,而且今天溫泊和溫和祥都有點奇怪和別扭,她就是問問看溫泊的看法而已。
半個月以後,一場盛大的儀式,溫和祥正式登上皇位,開啟了他的時代。
同時,厚厚的功德和氣運也降於曲梅、秦劼和溫泊身上。那一瞬間,他們都看到了除了自己之外的兩人身上的奇景,驚奇不已。
正因如此,溫泊並沒有去參加儀式,隻是在晚上自己偷偷去了供奉祖先的地方,上了支香聊表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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