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墨曉蝶也被寧春梅的話震得一愣一愣的,不錯,賈玉蓮身懷邪術,會不會真的是她在玩什麼手段呢?會不會是自己錯過了什麼事情?
“娘娘,都是主子們的事,奴婢沒有資格知道,不過,剛才奴婢從雅秀宮過來,長公主正想找你過去聊天呢,寧妃娘娘,奴婢看你還是先去探望一下長公主殿下吧,而且,皇上也在雅秀宮!”
突然被轉移了話題,兩女人神色都變得不一樣,臉色有些迷芒的寧春梅不明白倏然間為什麼提起蕭玉帛,想起長公主與自己家哥哥之間的婚約,心思有點混亂的人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個性雖然直接了一些,寧春梅也並非是個傻瓜,隱隱約約覺得墨曉蝶似乎要表達些什麼,無法領會的她最終還是選擇聽她的話,因為當她是自己人嘛。
更為重要的是皇上也在,暗暗歡喜不已的人以為她有意幫自己的忙,因為寧春梅已經好一段時間沒有過蕭弘瀚了。
“好,本宮先去見長公主殿下,哼,下次再找賤人算賬!”
甩下話,神色傲慢寧春梅帶著自己的宮女們,留下身後的兩人。
同樣,墨曉蝶也沒有錯過另一位主要人物的表情,眸光也隨之越來越冷,心中的疑惑也越來越多,難道……希望不是自己所想的。
“墨姑姑,墨曉蝶,你好大的狗膽,竟然敢插手本宮的事情,活膩了你!”
咬牙切齒的人凶神惡煞地低聲叫著,越來越怒的人周身散發出邪裏邪氣的氣氛,似乎又要與墨曉蝶杠上了。
沒有理會她,墨曉蝶犀利的神色緊鎖著眼前的人,驀然腦中出現一個疑問,她身上帶著邪術妖氣,出生來的孩子會是正常的麼?
若是,生出個不正常的孩子豈不是讓可憐無辜的孩童受一輩子的苦難?對於各種天生殘疾的孩子,墨曉蝶總覺得他們是最悲哀的一類人。
“墨曉蝶,別以為你會武功就了不起,本宮警告你,想活命就快點給本宮滾出皇宮去,滾得越遠越好,別讓任何人找到你,否則,本宮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不禁覺得好笑,墨曉蝶實在是有點不明這個女人的思想,難道她以為能夠獨霸後宮?以為蕭弘瀚隻能屬於她自己一個人?
“娘娘,奴婢會離開皇宮,這個你大可放心,不過,奴婢也相信,皇上會很快找你,有要事跟你商量!”
“你……”氣憤地賈玉蓮指著眼前笑容可掬的人兒,從她冷漠的眸子中看到了絲絲殺意和譏諷,難道自己所做的被人看穿了嗎?
不可能,皇宮中是沒人能夠看穿自己的秘密,知道紫鈴的人全天下也沒有幾個,不可能有人知道的。
“多行不義必自斃,誰也沒有資格拿別人的生命來踏賤,人生苦短,到頭來隻不過是一堆黃土罷了!”
聳然起殺意,墨曉蝶還是忍了下來,悠閑轉身離去,剛才已經探究過她的功力,她並非是什麼絕頂高手,隻不過手段不敢讓人汗顏罷了。
向來滿懷信自己的賈玉蓮第一次感到忐忑不安,因為剛才她僅僅一個冷峻深寒的眸光,似乎把自己看個透徹,什麼秘密都無法隱藏。
凝望著嫋嫋婷婷走遠的人兒,陰霾的目光越發狠厲,怎麼也不能容下這個女人,否則自己謀劃的一切都白白浪費了。
各懷心計,墨曉蝶同樣有自己的打算,這次並沒有回廂房,反而是出宮了,因為自己決定不允許皇宮中存在著隨時禍害人的危險人物。
出宮找到軒轅老頭子,跟他說明清楚之後,又多了一個起殺心的人,可見壞人嘛,果然是過街人人叫打,不用說,潛伏在京城的聖族弟子全麵出擊,定要把賈玉蓮查個徹底。
整在玩賞著玉佩的柳紫煙勾起嘴角,嫌棄地叫:“為什麼女人的心也會那麼狠,真是個瘋子,怪不得別人說最毒女人心,錯不了。”
“柳紫煙,你說什麼?”眯縫著眼睛的人盯著不知死活的家夥,竟然敢當著自己的麵這樣說,簡直是欠抽。
聞到危險氣息,回過神來的人才想起自己剛才的話兒把眼前的人給得罪了,立即露出討好的笑容,笑嘻嘻地道:“曉蝶,別生氣,我不是說你,是說那個該死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