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
她們早就把墨曉蝶當成就親的人,她是自己的依靠和肩膀,最以為傲的朋友是給自己支持和力量精神支柱,沒有她好像天都會塌下來,已經超越純粹的朋友之誼,那是如親人般的感情讓春兒和小舞無法接受自己最親人變成這個樣子。
兩女的傷心的哭聲把失魂落魄的蕭弘瀚從遐意中吵醒,冷冽的人側目而視,利如刀刃的眼神,冷冷橫了一眼哭得梨花帶淚的人,一股煩躁之氣從心中而起,冷漠如霜聲音響起:“哭什麼,她不會有事的,閉上你們的嘴,不許哭!”
強大的寒流向她們迎麵衝擊而來,心中駭然的人收住逸出嘴的聲音,悚驚地低下了頭,默默地擦著怎麼也擦不完的淚水!
春兒漸漸收起淚水,以前曉蝶跟自己說過,哭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哭隻是心情不愉快的一種情緒發泄,當發泄完之後是要想辦法把事情解決才有用。
調理好自己的心態,春兒走回盆架上,拿起毛巾濕水又把毛巾擰幹淨水,返回床邊,向坐在床邊的人行禮道:“太子殿下,讓奴婢給墨姑姑擦擦臉!”
微微對著她側側頭的蕭弘瀚怔了一怔,冰冷寒冽的絕倫臉孔沒有半點表情,伸出修長潔淨的手接過毛巾,自己想親自動手,不要讓別人弄痛她,輕柔細膩的動作在她的臉蛋上擦拭,繼而用毛巾把她嘴邊血擦幹淨!
忽然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陸天冰和白楊深夜時分被火燒屁股的小安子叫起來,以白楊隨心所欲的的性格若非是聽到墨曉蝶出了大事,他是絕對不會起身!
從床上跳起來的白楊好衣服,自己提起藥箱抓住前來招人的小安子,叫師伯用輕功火速地掠入太子宮。
在小安子的帶領下,兩人來到燈火輝亮的廂房內,停下手中的動作蕭弘瀚見太醫到,把毛巾交給春兒,不等兩人行禮就揮著手叫:“不用行禮了,快點過來,看看曉蝶怎麼樣,她的氣息越來越弱了!”
“是!太子殿下!”
主子有令,心中也確實擔心著墨曉蝶身上的傷陸天冰顧不得什麼君臣之禮,來到床榻前瞅著墨曉蝶的那張灰白且帶著透明臉色時,老臉越來越嚴峻,深幽的眼睛乍現濃烈的殺意,誰敢動他家的丫頭必須死!
拿起她的手準備把脈,忽然觸及手腕戴著的玉璉子,陸天冰的老臉皮忍不住抖了抖,這丫頭身上的秘密越來越多了,立刻扣住她的手脈,聽著脈博的跳動!
心急如火的白楊進來之後,瞄見床上沒什麼氣息的人頭頂轟隆一聲雷霆擊中,當場就化身為石頭,驀然身全冷若冰寒,好像自己被埋進了冰窖裏,身全上下透心涼!冷若寒潭的眼神
沒想到她的內傷勢如此嚴重,這回陸天冰的心裏也難於平靜,這丫頭可是差點要丟小命了啊!忍不住帶惱意問:“太子殿下,墨丫頭到底是怎麼回事?是誰把她傷成這個模樣?現在是性命堪憂啊!”
“什麼,有什麼危險?不可能,我隻是用了五成的功力,就算是受傷,也不可能有生命危險!”瞅著自己的手掌,蕭弘瀚眉梢緊緊地蹙起,不相信地搖著頭,自己確確實實是用了五成,以曉蝶的功力怎麼會……怎麼會有生命危險啊!
“什麼,是你把曉蝶傷成這樣!”從石頭中再化成人的白楊怒火衝天,深邃眸中的寒意利如冰稚恨恨地瞪著眼前的主子,怎麼沒意料竟然是他動的手!
不但是白楊震驚,就是旁邊的春兒和小舞驚駭瞪大眼眼,難於相信最寵愛曉蝶的太子會自手把她拍成重傷,憤怒的目光無言地指責著他的無情,怎麼。怎麼可以動手傷她。
太子之尊,不容他人指責,驕傲的蕭弘瀚被白楊所責,周身立刻彌漫著一股難言的威嚴氣勢,瞳眸中的霜凍射擊無禮之人,自信灑脫的白楊心地比天高豈會屈臣皇權之下,毫無溫度的眸子寒光迎擊對方,兩人的敵意瞬間爆漲一觸立發!
沒空理會兩小子之間的意敵,目露冷光陸天冰僅僅瞟蕭弘瀚一眼,凝神沉思了一下,雖然如此心中仍有疑團,不解地眺望著悔恨的人問:“太子,你真的是隻用五成的功力?可墨丫頭身上的傷比你的五成功力所拍出來的效果嚴重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