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曉蝶說完後嘲弄地望著她，真是個大傻逼，被人利用了還不知道。
寧春梅瞪大眼，張大嘴巴，被嗆得說不出話來，而程鳳凰的臉色卻越來越陰森，不服氣地道：“墨曉蝶，是你自己罵本小姐的，難道本小姐還會冤枉你不成！”
真是死鴨子嘴硬，死到臨頭也不知道悔改，墨曉蝶忍不住嗤笑她荒誕妄言無知，輕聲問：“那麼，請問程小姐，奴婢罵你什麼了，是怎麼罵你的，能不能說出來給大家聽聽？”
“你……你罵我醜八怪……你罵我……你罵我……”憋了半天，從小沒有罵過人的程鳳凰根本想不出罵人的詞彙，最後臉色越來越窘，突然之間不知道如何是好。
“看來程小姐是不會罵人，或者是沒有記住奴婢罵人的話，要不這樣，奴婢再罵一次給你聽，如果你能把我罵的話一字不差的背出來，又能解說詞句中的意思，那麼奴婢也承認罵你，想要怎麼懲罪，全由太子殿下決定！”
“你罵吧，我肯定記得住！”
好提議！程鳳凰臉容蕩漾起微笑，眼底閃過喜意，以自己超強的記憶，難道記不住幾句話？
瞧她信心十足的模樣，墨曉蝶暗暗冷笑了一聲，嘴角微微翹起形成優雅的弧線，隱隱藏著有一種冰冰涼意味，淡雅地開口：“那你聽好了，你是個小白，長得挺有創意，活得挺有勇氣，左臉欠抽，右臉欠踹，人見人愛，花見花開，想必一定是人渣中的極品，禽獸中的禽獸，前世你是鳳凰後世你是鳳姐，網中你最紅啊，可惜神馬都浮雲，是你讓我知道了惡心的真諦，是你讓我看到了神經2代的後人，你的發型可以迷倒多少天篷元帥的後人或者愛上你，你的氣味可以引來多少蚊子的近親蒼蠅。你的衣服可以讓多少乞丐深深的記住你，因為他們知道還有隻穿褲衩要飯的你。你的腳氣足能讓地球止息，河水倒流，活人被臭的缺鈣。你的身材苗條如懷孕的母牛。你的大腦比我家的豬聰明半倍。皮膚是你最好的保護傘，躺在煤炭裏要找半年，活著浪費空氣，死了浪費土地，半死不活浪費咱的人民幣，黃鼠狼嫌你臭，屎克螂嫌你髒，癩蛤蟆都唾棄你的模樣！”
墨曉蝶一口氣順溜溜地把有的話說完，說完後含笑地瞅著程鳳凰：“怎麼樣，程小姐聽清楚了嗎？這就是奴婢罵人的話，你能重新說一遍嗎？你知道其中的意思嗎？”
什麼意思？癡癡呆呆的眾人一副目瞪口呆模樣，誰也無法理會墨曉蝶詞彙裏的涵義，真是罵人不帶髒字，這回可見識到了。
蕭氏兄弟最先回過神來，雖然不是明分百理解她罵人的詞義，有些簡單的卻聽懂了，由不得會心地一笑，望著眼前神彩飛揚的女子，她是那麼耀眼，如夜空中最燦爛的星星，讓人無法忽視。
張口結舌的程鳳凰瞪著杏眼，臉蛋憋得通紅，明明知道是罵人的話自己卻無法理解，就是想學也學不出來，什麼q？什麼z？什麼天篷元帥的，繞得頭暈腦脹的，張開小嘴大半天才喃喃地叫：“你……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哦，那為什麼程小姐會指責奴婢罵你呢？剛才請你說奴婢罵人的話，程小姐說不出個所以然，如今奴婢隻好把罵人的話當眾說出來，你不但是聽不懂亦無法重複一次，那麼實在是很抱歉，奴婢從來不罵人，因為被奴婢罵的都不是人，現在請程小姐當眾說明並且解釋清楚，剛才奴婢有沒有罵你？”
神色冷然的墨曉蝶目光如冰錐狠狠地直射入她的眼中，強大淩厲的氣勢迎麵衝擊過來，程鳳凰不禁一陣駭然，身子急退一步，那張如花似玉的小臉蛋變得灰白。
大家夥的眼光再次落在程鳳凰身上，向來她都是以溫順柔弱示人，容貌譽為京城第一美女，才藝是所有的名門閨秀之中數一數二的人物，卻因相府的大小姐的身份讓她人心高氣傲，看不起一般的官吏小姐，閨中密友也不多，堪稱才貌雙全的程大小姐卻麵臨著人生最難堪的時刻，都想看她是如何解答。
騎虎難下，程鳳凰陰沉著臉，眼裏閃過一絲陰霾，再也無法保持高人一等的傲氣，向來自羽京是城第一才女，她做夢也沒想到今天栽在一個小小的宮女身上，被逼得當眾出醜進退兩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