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賣色相不單是青樓中的姑娘們的職業,貴為王爺的人也還利用色相來完成自己的大業,不知道是可讚還是可悲。
“韻兒,別……嗯……別急,難道老家夥一直都再也沒有用藥嗎?”
蕭梓祥咬緊牙關忍住,努力打聽著自己想要的信息,因他近來自己潛入在宮中的探子全都失蹤,軍營中插足的人也被拔除了不少,以前布置局莫明遭遇破壞,如果自己繼續等下去所有的勢力都會悄然被瓦解,現在已經不想再等下去,準備試探動手。
“祥,等一下再說!”
這樣的畫麵讓墨曉蝶的腦海裏勾起了對前世的記憶,二十四歲的自己卻沒嚐試過戀愛的滋味,雖然不是什麼絕色美女,但也算是清秀的小家碧玉,個性開朗好友多多,為什麼好像是個絕緣體,對誰都不來電,所有的帥哥們在交往的過程中都變成自己的哥們,害得一次愛戀的機會都沒有。
眼看著身邊的好友們成雙成對,說著甜蜜蜜幸福話題,那是相當的妒嫉又加鬱悶,當然那是一時的情緒,自己天生就是樂觀主義者,隨緣就好,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不是自己的強求也沒用。
現在的自己還有戀愛的機會嗎?忽然一張熟悉的臉孔閃了出來,墨曉蝶眼前瞬間失明,心神恍惚眩暈,怎麼自己會想起他,八竿子打不著的人怎麼可能。
“韻兒,今天,你一定要想辦法讓老頭子喝下你手中的酒,聽到了沒有?”
低沉的男聲打斷了墨曉蝶的神誌,放眼一望,兩人已經收拾好了,蕭梓祥從懷裏掏出小瓶子交到韻貴人手中,鄭重其事地交待著。
“祥,我的爺,這回你又要給老頭喝的是什麼東西?難道是劇毒會當場斃命?你可要保護韻兒才行,免得被人揭穿韻兒就難逃一死了。”
姣麗蠱媚的韻貴人玩把著手中的小瓶子,水汪汪的眸瞳帶著謹慎之色,妖媚的姿態懶懶散散,長長的紅指甲泛著冷冷的幽光,好像隨時能嗜血的利器,與她那臉洋洋得意的明媚笑意構成一位詭異的妖魔。
“那當然,韻兒可是本王的寶貝加福星,怎麼能不好好愛護,到時本王韻兒的位置肯定比現在更加尊貴。”
蕭梓祥淡淡地睨視著眼前的人,眼神既森冷又無情,薄薄的唇帶著一絲笑意摻和著令人揣摩不透的邪氣,鬼魅的氣息從他身上赫然彌散開來,如來自地獄中之的魔王。
“那就好,王爺,你好好準備,看奴家的!”
聽到蕭梓祥隱匿的承諾,韻貴人美麗的臉孔笑意盈盈,歡歡喜喜地乖乖離去。
冷若冰霜的眼神望著遠去的身影,蕭梓祥噬血的笑意在嘴邊悄無聲息地綻開,輕輕地喃昵:“能得到本王的身體是你幾世修來的福份,做人不要太貪心,否則怎麼會有好下場。”
靠在躺椅了休憩一會兒,蕭梓祥犀利的目光環掃整內一遍,凝神警惕地傾聽了一陣子,確定沒什麼可疑的人出現,閃電似的飛出房內。
又過了一陣子,墨曉蝶用神識得知兩人都離遠後,才慢慢地從橫梁中飄然而下,能用鼻子呼吸真好,閉氣太辛苦了。
看來蕭梓祥是要韻貴人在中秋宴上下毒,難道今天就是叛亂之期?
如果被他得逞了,不但韻貴人會成了陪葬品,自己禦膳局的人同樣難道牽連之苦,搞不好有一堆人跟著人頭落地,現今得去找人……墨曉蝶不敢怠慢,火速離開清和宮的偏殿。
墨曉蝶心急如火,腳步生風,穿梭在禦花園中偏僻的小道上,幸虧知道她今天被臨時調到禦花園值勤,靈動有神的鳳目四處巡視著要找的人。
轉了幾座假山,墨曉蝶在花圃邊找到了人,花團錦簇一片花的海洋,主徑人頭流動,風情萬種名嬡美姝的人正是與花而爭豔時刻,人兒嬌,花兒豔,花迷人,人賞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