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是要塞守備軍的?”老兵眼睛眯了起來,緊緊盯著範萎。
“是呀。”範萎點頭道。
“呼啦”
奔跑的士兵停了下來,瞬間就把範萎圍了起來。
“嘿嘿,你們守備軍可把我們害慘了,這次要不是你們的暗中使壞,我們哪能敗得這麼慘,還有你們派人暗中偷走了我們的衣服,還聚眾打殺我們的人。沒想到你卻主動送上門來。”老兵臉上露出了殘忍的笑意。
“你們可不要胡來,我可不是那些打殺你的人,我是守備輜重倉庫的。”範萎心中暗暗叫苦,明知要塞守備軍與這些人勢不兩立,幹嘛還要報這個號。
這時圍觀的士兵越來越多,其中還有些是AB軍團的士兵。
“打死他!這些該死的叛徒。”
“打他!為那些被他們打殺的人報仇!”
周圍轟然亂叫起來,這些士兵本來就窩了一肚子火,似乎都要衝範萎來瀉火。
“喂,你們這是幹什麼?都給我散了,他隻不過是個守倉庫的人,與那些守備軍有什麼關係。”這時走出來一個身穿禁衛軍服裝的軍官來,對圍在周圍上百人嗬斥道。
“禁衛軍也不是好餅,竟然替叛徒說話,打他們。”唯恐天下不亂的AB軍團士兵,開始大喊大叫起來。
“你說什麼?你再敢放屁我們就不客氣。”有個禁衛軍士兵聞聽勃然大怒指責道。
“怎麼你還想動手是不?老子怕你們禁衛軍不成!”AB軍團的兵士寸步不讓大喊起來。
這時圍觀的士兵越來越多,雙方憤怒的怒火都在燃燒。
反觀範萎到沒什麼事了,站在那裏饒有興致的觀看雙方在吵架,可是看了半天卻不見雙方動手,覺得有些遺憾。
因為帝都內有明文規定,軍人無辜鬧事要被絞死,所以這條規定可是印在這些士兵的腦子裏,誰也不敢率先動手。
可是範萎卻不知道這條規定,還在奇怪,按理說這些AB軍團的兵痞子做就應該動手才是,可為什麼不動手呢?
“大家都要冷靜點,軍法規定軍人在帝都無故鬧事,可要被絞死。所以還是散了吧,如果不散馬上憲兵就會到達這裏。”那位禁衛軍軍官擺手冷靜地說道。
範萎站在旁邊聞聽這才恍然,眼球轉了轉,故作氣憤地說道:“你們AB軍團的人,都是畜生,趁機搶劫我們的店鋪,洗劫我們的家屬去,強奸殺死我們的姐妹,你們還算人嗎?”
“什麼?他們竟然幹出這種喪盡天良的事,難怪激起守備軍的憤怒和不滿。”那個老兵驚訝道。
“嘿嘿,我們沒把你們這些叛徒殺光就算你們萬幸,玩玩你們的老婆又怎麼了?我還想幹死你呢!”有個滿臉橫肉的家夥衝著範萎惡狠狠地說道。
“我和你拚了!”範萎猛地衝向了這個滿臉橫肉的家夥。
“蓬”
一拳砸在這個家夥的臉上,頓時就把他鼻梁骨砸斷,鮮血噴灑出來。
這是範萎故意跳動雙方火氣,引導他們打鬥,否則這個家夥已經是個死屍了。
“啊?兄弟們給我揍他們。”滿臉橫肉的家夥捂著鼻子,招呼道。
“不能動手,你們都不想活了。”軍官大驚道。
“先打死他們在說,反正聯軍已經攻了過來,誰還有心事管我們。”那個被打的滿臉橫肉的家夥大聲喊道。
“呼啦”
猛地撲上來一群凶狠的士兵,不管那套掄起拳頭就朝禁衛軍和範萎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