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小姐”一個丫頭興衝衝的跑了過來,看見了在房間了的綠衣女子,連忙撲到了綠衣女子懷裏。嘴裏一個勁兒的說:“小姐,你終於來了,玲兒好想你啊。”
綠衣女子看向抱著她的丫頭,嘴裏哀嚎:“玲兒,我可是有好幾天沒洗澡換衣服了,你要是不嫌棄的話,就一直抱著吧。”手還作勢的往玲兒身上蹭。
玲兒聽到這話一下子跳開了,怕自己被弄髒。“咦,小姐,嫌棄你。”看見這一幕,綠衣女子與綠繞都笑起來了。
綠繞看了看玲兒,停止了笑容,在旁邊裝作一副生氣的樣子。“好呀,你個臭玲兒,是不是眼裏隻有小姐一個人,虧我還特地從濰城給你帶了特產呢。”
玲兒發現了綠繞,聽見特產兩字,眼睛感覺都有了亮光,馬上說:“綠繞姐姐,你最好了,玲兒這不是沒看見嘛。”
“哼”綠繞不依不饒,佯裝生氣道。
“綠繞姐,玲兒錯了,你就原諒玲兒吧。”玲兒一直拽著綠繞的胳膊撒嬌,而綠繞裝作沒聽見,不理玲兒。而在旁邊的綠衣女子看好戲的心態一直在發笑。
“好了,綠繞你也累了,早些下去休息吧。”綠衣女子又向玲兒說道:“玲兒,你去給我準備洗澡水吧,我洗完先休息一下。”
“好,小姐。”說完綠繞便離開了,玲兒也跟著離開了。
一個圓形的木質澡盆放在了綠衣女子的閨房,中間用屏風與主臥隔開了。澡盆裏裝滿了水,上麵還飄著幾瓣玫瑰花瓣。綠衣女子讓玲兒離開了,或許是她不習慣自己洗澡的時候身旁有人吧。女子褪去了全身衣物,進入了澡盆裏。玫瑰花的香氣讓女子陶醉,女子一下將頭和身體全部埋入水中,一下又起來了,這一動作讓水麵變得起伏,女子便將雙臂展開放在了水麵上,感受水麵微微蕩漾的感覺。
……
“玲兒,我爹爹什麼時候回來啊?”女子洗完澡換了一身淡藍色輕薄衣裙依靠在門外走廊的凳子上,問向正在給她檫拭頭發的玲兒。
“老爺這幾日生意忙的緊,不過知道小姐這幾日會到,從前天開始大概就是申時後回來的。估計一兩個時辰之後,老爺就回來了吧。”玲兒邊插拭頭發邊說。
“那好吧,你待會將我從家鄉那邊帶回來的幾本書幫我拿到我房裏來吧。”
“嗯,好的。”
“玲兒,我問你你知不知道上官賢這個人啊?”綠衣女子叫住了玲兒,問道。
“上官賢公子啊?”玲兒晃了晃頭“據說長相奇美,彈得一手好琴,也能吹的好簫。”玲兒忽然眼珠子一轉。“怎麼,小姐,喜歡上別人了?”
“小丫頭,休的胡言。都沒見過別人呢?”嫣兒別過了頭,笑著說道。
“那沒關係呀。聽說上官公子每月都會在水月坊彈演,到時候小姐去看唄。”
“好呀,小丫頭,順杆子往上爬了。”說著女子作勢便要起身去打玲兒,玲兒見狀不對,便躲避。邊閃躲邊說“小姐生氣了,喜歡別人不讓說,小姐打人了。”主仆二人,嬉笑玩耍,一點兒也無隔閡之感。
璟王府內。
“王爺,成王求見。”明宇附身向正在書房看書的夏晗璟稟告。
“先將他領到正廳,我隨後就到。”夏晗璟說道。
“是”明宇便退下了。
“許久不見十一皇叔,別來無恙呀”夏晗璟一腳踏進正廳便雙手行禮,說道。
成王回複了禮節“賢侄哪裏的的話。”接著,向左右看了看。
“明宇,你們都退下。”夏晗璟意會了成王的意思,叫眾人退下之後又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成王與夏晗璟都做了下來。
“四賢侄,大概也能猜到我為何而來。”
“皇叔說笑了。”璟王頓了頓說:“皇叔是為走鹽案而來。”接著又說“吏部尚書勾結商戶行私走鹽案證據已經確鑿,而我隻不過當了二王兄的幌子,被派去那邊,說來也慚愧,其他的什麼也沒有查到,好在今日回來的比較遲,等明日一上朝便在想怎麼向父皇稟告,敷衍過去呢。”璟王笑了笑,說道。
“四賢侄,又何必謙虛呢?”成王捋了捋自己的胡須,說:“你我深知這吏部尚書何世明是咎由自取,不可饒也。可我們又何須為他費精力呢?”
“皇叔此話作何解釋?”璟王裝作一副聽不懂的樣子。
成王伏在了璟王耳邊,說了一些話之後,兩人心領神會,彼此一笑。
“好了,時間不早了,我也就不叨擾了。”成王站起身來,轉身便離開了。
“恭送皇叔。”
成王走後,明宇進來了。“王爺,情況怎麼樣?”
“老狐狸一隻呀。”璟王聳聳肩,用平淡的語氣說道,也走出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