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智道士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你兒子呢?”
“在樓上房間。”院利說道:“青隨我來。”
秦正和院利各在一個房間,依然昏迷不醒,一旁的特護盡職盡責地守在旁邊。特護是昨天早就安排好的。
朱琳麗和文娟一見到圓智道士他們就跟見到活菩薩一般,情難自禁淚水在眼眶打轉。二人蓬亂著頭發一臉的憔悴,誰攤上這種事不心急如焚?
眼下這種情況秦國華不方便在場,雖然昨天晚上秦國華來過一趟,但他也要顧及自己所處的位置。自己的兒子犯下重罪,難道他沒有責任?隻是他還沒有傻到把給兒子犯事後自己派人去擦屁股的事主動承認。要說完全不知情,可能嗎?所以他隻好掩耳盜鈴,故意擺正姿態。大家都心知肚明,沒有誰傻到去提起秦國華。
禍福皆有命,半點不由人啊!眼前這不是明擺著的嗎?
對於圓智道士花酒和尚他們來說,秦正院利隻是一個引出紅衣修羅的引子,幹掉紅衣修羅的同時,順便把錢掙了。真正讓他們擔心的不是眼前這兩個還昏睡著的混蛋,而是紅衣修羅會不會危害除了這兩人以外別的人,這才是他們揪心和害怕的事。還有種擔心那就是萬一自己這幫子人幹不過紅衣修羅反而殞命的話,那該怎麼辦?所以他們也是抱著必死之心的。昨天圓智道士和花酒和尚已經把後事跟葉小刀交代過了,萬一打不過紅衣修羅,他們會拚了命讓葉小刀保住性命,回去請洪陽子下山,再者就是接手道士的那家位於慶豐路上的孤兒院。起先葉小刀死活不同意,說與他們同進退。圓智道士隻得再次苦口婆心地勸說,最後大家就像是在為自己壯行一般喝的酩酊大醉。
沒有多餘的話講,道士劈頭蓋臉的就是一句:“我不敢保證一定可以救回你們的孩子,但我一定會盡力而為。所以不論接下來我要求你們做什麼,你們都得照做。還有不管出現什麼情況一定不要出聲打擾我們讓我們分心。”
“好了,你們幫忙把兩個孩子挪到一起,然後脫掉他們身上所有的衣服!”圓智道士指著馬千裏李千秋和吳愛文囑咐道:“吳局長你帶著女施主和院施主到樓下那個佛像前坐下,不論發生什麼事都不要管!”
花酒和尚從布施袋裏掏出四個折成三角被紅繩穿著的護身符遞給他們,交待道:“掛在脖子上,貼身收著!佛龕上的那本金剛經你們可以念一念,可以加強氣場增加這護身符的靈力!”
花酒和尚把剩下的兩個護身符交給了兩位打下手的院長,掏出三個不知名的黑色器皿,開始把帶來的黑狗血倒入其中,再混入朱砂;然後花酒和尚咬破中指,加入自己的鮮血。葉小刀圓智道士同樣施為,各自再加入了黑狗血朱砂的器皿中再加入自己的鮮血。兩樣至陽之物再加入了各自中指至陽之血,不知名器皿中的血液頓時沸騰了起來。看得在一旁的兩位院長眼冒金光,暗自竊喜不虛此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