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以為我看不見?”
老爸曾經說過,在戰場上辨認誰是敵方長官方式之一就是看手勢,被人敬禮的一定是長官,蹲下來拿著地圖跟其他士兵聊天的不是長官也是比較重要的家夥。總而言之,隨便舉手作出一些比較正經的動作,給他一槍就對了。
至於有沒有打錯,打錯也沒關係。一槍幹掉一個敵人再怎麼說,都不會是一件吃虧的事情。如果找不到誰是長官,那就打背後有步話機的,不管是不是通信兵,幹掉是肯定沒錯的(這也是為什麼部隊基層軍官有時候傷亡居高不下的根本原因,因為基層軍官作為保證部隊能夠準確執行各種命令的重要人物;一旦被人幹掉,基層的士兵如果沒有應急預案,分分鍾會出現軍心大亂的事情。至於通信兵,能當通信兵的士兵都是經過一定程度訓練,甚至知道各種暗號聯絡方式。無論是死了還是讓人抓了,以上兩種情況都會導致部隊上下脫節,上麵傳達的任務下麵的分分鍾都有可能沒有第一時間獲知導致任務或者行動出現不可預料的結果)。
當湯威爾使用手上這杆森主半自動步槍連續擊殺六個距離自己100米不到,還作出手勢的鐵拳傘兵後,他是終於看見橙紅色的天空中不斷出現棕黑色的隕石往鐵拳人的頭上砸去。被突襲的軍營也因為接二連三的隕石轟擊而暫時停下了槍炮聲,唯獨闖進軍營的鐵拳人裝甲戰車與附近的鐵拳傘兵在隕石撞擊下,頓時變成爆炸燃燒的廢鐵與飛上天的各種零件。原來被墜毀飛機的火焰所染紅的夜空,這下子就有了接替它們進行照明工作的後繼者。
“曼莎,我……”
“辛苦了。”
軍營的戰鬥隨著最後一顆隕石的落下而結束,至於湯威爾那是獨自一人背靠地堡射擊口下方的牆麵,開始研究自己的森主半自動步槍究竟有何不足。而他的曼莎則是主動坐在他的身旁,一起為剛剛驚心動魄的一切感到驚魂未定。
大家的想法一樣,無論是日麥人還是鐵拳人都希望從對方的防線側後方找到突破口,也希望以此打破戰爭的僵持不下狀態。所以,在他們一行人從地堡出來,看著為數不多,加起來都不知道有沒有50個的鐵拳傘兵俘虜給人收繳了武器,列隊舉起雙手被其他士兵送進專用囚車,準備運送到戰俘營裏麵當苦役的畫麵,那也隻能怪他們為什麼要入侵日麥人的領土。日麥人可完全沒有心情歡迎,甚至特色水果來迎接他們的到來。
“威爾,如果我們能抓多一些俘虜……”
“曼莎,你看看地麵上,我們能抓俘虜就很不錯了。”
就在湯威爾的目光指引下,其他女生看著這些試圖拿下這個軍營,特別是指揮部的鐵拳傘兵橫七豎八地倒在血泊之中,她們就明白戰火就跟現在照耀出一片橙紅色天空的火焰一樣,暫時無法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