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她想多了。
在得知駙馬爺隻是因為喝多了以至於行為有些許童真之後,在得知駙馬爺連拉了拉公主的小手都會臉紅之後,在得知駙馬爺根本沒膽子與公主進行那苟且,呸,周公之禮之後,她,懨了。
能指望這樣的駙馬製造出什麼需要她暴力抵抗武力壓製的事情麼?哎,真無趣。
更無趣的是她的公主大人還要她白天陪著晚上守著,因為她緊張……
緊張個毛啊緊張!
霜雪覺得,她不能再坐以待斃。公主需要她,駙馬爺需要她,人民需要她,北堂國需要她,就連那□□鋪裏的小藥丸,也需要她!
於是在公主新婚的第四天,她旁敲側擊,左右打聽,來到了一個用不管是顏色和形狀都極其猥瑣的簾子遮住門的小鋪子……
鋪子挺小,老板正忙上忙下的放東西,霜雪喚道,“老板。”
店老板是個四十幾歲的中年人,精瘦的身段,賊眉鼠眼怎麼看怎麼猥瑣,與店鋪的簾子相當搭配。
事實證明賊眉鼠眼的猥瑣大叔也是個見過世麵的人,見霜雪一個姑娘家來買那種東西絲毫不見驚奇,淡然道:“姑娘要什麼效果的藥?”
霜雪比他更淡然:“你們這兒最好的□□,最好是粉末狀的,比較容易混在茶水裏的那種。”
店老板理解地點點頭,用手比劃了下,“十兩銀子。”
“沒問題。”
“我去後麵取,勞煩姑娘稍等片刻。”
“無妨。”
見店老板消失在後門口,霜雪饒有興致的打量起這小鋪子來。
就在此時,簾子被掀開,一個好聽的聲音傳來。
“老板,來點□□。”
呃……
接著那聲音帶上疑惑,也可以稱得上是驚奇。
“你就是這裏的老板?!”
霜雪終於看清了來人的麵目,中肯的講,是個相當好看的男子。不過……她不由自主地瞟了瞟來人的“那裏”,心裏默默搖頭,“老板在裏頭忙,我是來買藥的。”
來人的表情很微妙,那是一種想要解釋又不知從何說起啞口無言的狀態,最後他隻表情很糾結地與她並排站著等老板出來。
店老板進去得夠久,霜雪耐心十足,但旁邊站著的那位好像有點站立難安?霜雪聽見他吸了幾口氣,才終於道:“我是來替別人買的。”
“哦。”霜雪覺得她應該說些什麼有所表示,於是笑笑:“了解。”
可是為什麼這個□□藥的男子看上去更糾結了?
就當霜雪考慮要不要也說點譬如“我也是來替別人買的”這樣的話來打這份沉默來活躍下氣氛時,店老板終於姍姍來遲地出來了。
店老板拿了幾樣出來,據說效果都很不錯。霜雪選了一種名叫“紙醉情迷”的粉末□□,正要給錢,見店老板正給那個來□□藥的男子介紹他手裏的“春風一度”,不好打擾,就站在旁邊看著。
於是那個□□藥的男子奪過老板手裏的藥,丟下碩大一錠銀子就跑了。
呃……
霜雪與老板默了片刻,秉著有便宜不占白不占的理念,霜雪淡定地對老板道:“我和他一起的。”不等老板回過神就施施然走了。
唔,節約十兩銀子~\(≧▽≦)/~
接下來的事,順理成章。
第二天見駙馬爺一臉的滿足,霜雪覺得她也就圓滿了。之後與公主駙馬一起去了趟秦家老宅,修理了個潑婦,就閑了下來。
這一閑,就閑了好幾個月。
期間霜雪與公主在駙馬爺出遠門的時候偷偷報複了一下見不得人好的十一公主,還遇到了一件奇事,一個女子愛公主愛得死去活來,鬧得滿城皆知,說起來不厚道,不過她真的笑了好久……
然後公主有身孕了。
那個與她朝夕相處了六年的公主,那個比她還小一歲卻總是故作老成的公主,那個把她當作姐妹來對待的公主,就要當母親了——可為什麼她會有一種吾家有女初長成的欣慰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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