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公司新來的安保人員,我的名字叫夏路,以前當過兵,現在來這裏上班,有什麼不懂的還請大家多多指教!”我說完後,還像模像樣的向公司在坐人員敬了個禮,這個舉動惹的好多人笑了起來。
現在是華夏時間2050年的四月份,距離除夕新聞已經有小兩個月了,這段時間裏華夏除了a市全市隔離外還劃分了許多危險區,都是喪亂做嚴重的地方,但是由於國家的保護及時,沒有大規模的蔓延開來,而我所在的s市更是如同和平時期一樣,我是在上個月從抗喪一線撤下來的,理由是疾病複發,就是家族遺傳心髒病,在抗喪部隊如果心髒病複發是不允許繼續當兵的,部隊害怕病毒感染,為了生存,心髒病得到控製的我隻好來到這家私人安保公司任職。
而今天則是第一天上班,我把自己盡量表現的很有幹勁,因為我知道我做的是什麼工作,雖然現在s市沒有喪亂,但是很多人還是覺的沒有安全感,就準備雇傭一批安保來保護自己,而我的表現是想讓老板給我派活,就是去保護別人,這樣的話會有很豐厚的酬金。
果然,老板第一天就給我和三個其他工作人員派了單子,由於我當兵出生不用再次受到訓練,所以我們四個個很快就辦好了手續準備動身。
領頭的是一名留著板寸看起來很痞的一個瘦高個,他說他叫彼岸,以前是倒騰東西的(倒爺),剩下兩個則是有一個共同點,就是都非常壯實,不同的是一個大眼睛留光頭,而另一個則是小眼睛留著毛寸,他們是表兄弟,哥哥叫浩翔,弟弟叫應俊,我們這一行四個人要去r市的中心別墅執行任務,瘦高個拿到任務單出去了一會,回來時手裏就拿著四張去往r市的班車。
我不由的暗暗佩服瘦高個的辦事效率。
在下午一點時,我們已經坐上車了,瘦高個和我做前排,壯漢兄弟則是做到了車的最後一排,由於我今天第一天來,沒多大經驗,瘦高個就一路上教我怎麼去保護,順便也調侃了一下我第一天就急著去賺錢,我笑著接受了,也不忘開幾個葷玩笑來反擊一下瘦高個,一路上我們有說有笑,倒把時間過得快了許多。
“砰”的一聲巨響,我猛地張開了眼,記憶鏈接上,我仿佛看到了馮陌,嚇得大叫一聲,這時我卻發現我離開了鬼遮眼,昏厥的最後一秒我明明看見馮陌咬住了我的手臂,現在卻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我抬頭看見了白洋和蹲著地上顫抖的馮陌。
白洋手裏拿著一根棒球棍,眼裏滿是駭然,臉上有一片黑色的液體,馮陌渾身顫抖的坐在了地上,眼裏充斥著恐懼,我發現這個車廂除了我們三個就沒有別人了。
“這是怎麼回事?”我問白洋。
白洋歎了口氣,說“其實我也不太清楚,就是我剛醒來發現車廂裏麵就我一個人,然後我奇怪了,開始找你們,我這個人最怕的就是打架,但我到了另外一個車廂有好多人圍著打我,我被打急眼了,抓起地上的棒球棍向前打去,然後就發現我在這裏了。”
我聽完白洋的話後仿佛明白了一點,我扭頭把蹲在地上的馮陌扶了起來,問到“你呢?你發生了什麼?”
馮陌隻是一個勁搖頭,我急了,為了證明我的猜想,大聲的說“是不是在哪裏遇到了你的弱點,而你卻不得已接受你的弱點?”
馮陌停止了搖頭,隨即點了點頭。
我頓悟了,這列班車有鬼!從昨晚開始就不對勁,隻是昨天晚上我來不及思考,沒有檢票員,沒有乘務,那麼司機呢?司機又不是傻子!而且我們三個今天發生的事是針對我們弱點進行最大化,明顯是有鬼,我聽我們盜墓行業的一位老人說過這件事,以前在天津打日本鬼子事出過一列鬼列車,車上發生了許多詭異的事,莫非,我們坐的就是這輛?
我把我的想法告訴了白洋和馮陌,他們倆聽完後都不寒而栗,忙與我商量對策,我感覺這個車廂的不靠譜,拿起了箱子帶著他們走入了下一個車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