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羅昊擺擺手,而後取出一錠碎銀放在桌上,而後問道:“我見這城內行人深色緊張,莫非是發生了什麼大事?”
那小二見了羅昊的銀子,臉上剛露出一絲笑容,不料一聽羅昊這話,神色卻陡然一變,支支吾吾地每個說頭。
見這小二臉色不對,羅昊心中一動,臉上卻皺起眉頭,問道,“怎麼說,莫非這王舍城內,還有防口一說?”這防口,便是防民之口。
“啊,客官,您誤會了!”那小二連忙在臉上擠出一絲笑意,陪著笑臉道:“不是小的不肯說,卻是怕客官不信!”
“怕我不信?”羅昊頓時來了興趣,“莫非是有鬼物作祟?”
這凡間對於這妖魔鬼怪及陰晦之物,多是避諱的緊,隻是這話剛一出口,羅昊便哂然一笑,搖頭道:“卻是我說錯了,這大王城內有諸位佛陀菩薩保佑,哪裏能有什麼鬼怪作祟。”
“客官您不是本地人吧?”那小二卻並未接口,反而轉著彎問了起來。
“不錯,我本事車遲國人,隻因那智淵寺僧人蠻橫,卻不像你摩揭陀國這般親和,無奈隻得做那行腳的生意,背井離鄉。”
“客官這話可就不對了!”那小二觀察了四周一番,見並無他人,這才低聲附耳道,“我們這王舍城內,僧人也不管用了!”頓了一頓,見羅昊一副驚訝的表情,又道:“卻是和客人說的一樣,這王舍城內,的確有鬼物作祟。就在昨日,那國師大人,便死在了自家的府邸中。”
羅昊臉上露出一絲不信,開口說道:“便是國師死了,又怎能說是鬼物作祟?”
那小兒見羅昊不信,頓時有些急了,連連拍著胸脯道:“客觀有所不知,那國師正值壯年,武藝神通也是驚人的很,一般人自然殺不了他。而且最為古怪的便是,這國師乃是被一種叫鬼嬰的東西給咬死的。”
鬼嬰!羅昊心頭一震,這東西他卻知道,乃是那些已經成型,卻未能降世的胎兒所化。這東西可算的上是大凶之物,至邪至陰,沒有相應的手段和神通,對這東西必然束手無策,就是現在的羅昊處理起來,也必然十分棘手。
“鬼嬰?什麼叫鬼嬰?”羅昊心中震驚,臉上卻沒露出分毫,反而疑惑問道。
小二搖了搖頭,有些驚恐道:“這些鬼物我這般人怎麼知道?隻是今早有個軍官來我店裏吃飯,一時說了嘴,我才聽到的。”說完又似想起什麼一樣,但卻沒有開口,反而盯著桌子上的碎銀子。
羅昊微微一笑,說道:“小二哥,可是想到了其他的東西?我這人就愛好聽這些神神叨叨的故事,若是小二哥還有這般的故事,便講與我聽吧。不說桌子上的銀子,便是這些,也都送給小二哥了。”說著將桌子上的碎銀子遞給小二,而後又掏出一把碎銀子。
那小兒一間,頓時心生貪念,咬了咬牙,接過銀子,這次聲音卻是放得更低了:“聽那軍官說,那鬼嬰是回來報仇的,昔年害死這鬼嬰的,乃是兩個人,國師是其中之一,另一個雖然不知道是誰,卻能肯定也是國中的高層,您沒看見?現在這城內的軍官,都出門尋找高僧去了,聽說就是為了對付著鬼嬰。”
羅昊點點頭,明白這摩揭陀國算是攤上大事了,國內如此濃烈的佛教氣運,若想擒住一個區區鬼嬰,自然不在話下;而現在竟然還要外出尋找高僧,自然是說著鬼嬰身後,還有另外的黑手,這黑手,卻不是此時的摩揭陀國可以對付的了的。
雖然明白其中的關卡,羅昊卻不打算插手此事,畢竟這鬼嬰也算是幫了自己的忙,把這摩揭陀國給攪得天翻地覆,方便自己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