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8年的秋天,我,一個中國姑娘,來到了德國。在哈佛大學學習了五年取得病理學和臨床醫學雙學位後,我考取了德國海德堡大學(魯普萊希特-卡爾大學)的外科臨床專業研究生。
我知道,馬上,猶太民族的噩夢便開始了;我也知道,很快,德國納粹將對眾多國家出擊,第二次世界大戰即將來臨。
是的,我知道,因為我來自現代。作為一個即將步入31歲的黃金剩鬥士,我卻穿越為一個民國少女,生逢亂世,無論是在中國國內,還是在國外,都無法知道何去何從。一句話,我知道世界的走向,卻不知道自己的命運。
現代的我,非常喜歡德國奧地利,但上學期間家裏的經濟條件不允許出國旅遊,上班後卻是時間不允許來一趟十幾天的旅遊,所以我至今未去過夢寐以求的德國奧地利。所以現在的我,毅然選擇15歲出國留學,由於家中父母覺得並不放心,所以當時選擇了有親戚在的美國。五年後,我終於踏上這片國土,卻即將麵對它最輝煌的一刻、也是毀滅前的一刻。
在這裏,我想看看,想聽聽,想經曆,想體會。我想看看他們的建築,聽聽他們的音樂,經曆他們的人生,體會他們的悲歡離合。更何況,德國醫學在二戰期間屬於頂尖水平。
對於希特勒,我認為要一分為二的看待。首先要承認他的殘忍與瘋狂,他的殘忍是毀滅人性的殘忍,使得猶太民族及一些在德統治境內的少數民族備受摧殘、甚至險些慘遭滅頂之災,甚至他對待自己德國人也同樣殘忍,他認為精神病人和殘疾人隻是浪費資源,所以需要滅絕,至戰爭結束共計被殺二十萬人之多;他的瘋狂帶領德國一戰成名,也走向毀滅與分裂,使得德國人民也遭受戰爭的巨大苦難,傷痛可能比被侵略國民眾更長久,無論是戰後在捷克等國生活的日耳曼平民的悲慘遭遇,還是“生命之源”人種繁殖計劃中牽扯的婦女和兒童,使他們日後的一生,都背負著恥辱和負罪感。
而經曆一戰慘敗後的德國,背負著《凡爾賽條約》繁重壓迫的德國民眾,也確實因為希特勒而振奮起來,他喚醒了德國民眾的生存的激情,也振奮了德國的科技能力,更使繼承了優秀的普魯士騎士精神的德國軍隊在二戰中大放異彩。二戰期間,90%以上的新型武器來自於德國,在戰爭期間擊落100架敵機以上的飛行員90%以上是德國人。德國在航天技術是領先世界,導彈自德國而始,火炮、裝甲材料、發動機、噴射機、光學儀器、液化煤技術占據最強位置,潛艇無論技術還是作戰都視為楷模,德國工匠精神最為完美,德國軍官指揮能力、軍人戰術經驗及武器操作技術為世界稱頌。
所以,希特勒,也是一代梟雄。不能因為德國戰敗,德國納粹的罪行,就否定一切。他們以一國之力對抗十幾個國家,是有他們的實力的。對待他們的罪行,我們要製裁他們;對待他們優秀先進的技術與思想,我們應該學習。這是我們對待曆史,對待一切外來文化的態度,取其精華,去其糟粕。
在我個人情感中,由於現代的我生於青島,青島有很強的德國遺留痕跡。這也使我對德國的建築、德國人設計水平、工作精神有了更深的了解。而德國和奧地利是音樂的搖籃,每年的維也納新年音樂會是我的最愛。我希望去現場看看,看看維也納金色大廳,看看“藍色”多瑙河,看看阿爾卑斯山脈。而且,現在奧地利也屬於德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