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兒謹遵皇兄旨意!”夏淩兒說完便起身離開,沒有半點猶豫遲疑,眼神裏隻有傲骨的堅毅!
雖被禁足,便這事總算是了結了。
夏淩兒便真過起了與外隔離的日子,她似乎過得很好,經過這件事方知冷靜的重要。
夏淩兒每天安安靜靜地寫寫字,撫撫琴,雖字寫得不好,琴呢,也隻是跟蒔花館的姑娘學了那麼一曲,自然琴藝也好不到哪兒去。
隻是這字寫得太難看了,現代的夏淩兒是不會寫毛筆字的,她自然不會奇怪,隻是這丫頭月禪終於看不下去了,便對公主說:“公主,你以前字寫得很漂亮的,是請的先生教公主的。怎麼現在都不會寫了”
夏淩兒亦是一愣,難道身體本主的靈魂徹底消失的嗎?為什麼沒有寫字的記憶呢?夏淩兒怔怔地問道:“是嗎?那為什麼我都不記得了呢?那你學寫字了嗎?”
月禪似乎更為不解地說道:“月禪也跟公主在一起學了寫字,但遠沒有公主寫得漂亮。”
夏淩兒遞過紙筆說:“寫給我看。”
月禪接過筆,在夏淩兒看來就是輕鬆流暢地寫起字來。
夏淩兒一看,很漂亮啊!自己得練到什麼時候才能趕上啊?那原本的她家小姐的字得美到什麼程度。
夏淩兒不免有些大受打擊,突然被月禪搞得煩燥起來,還是彈琴好了,相比較寫字,這個要容易得多。
剛坐到琴邊便又問月禪:“我以前是不是也學過琴?”
月禪一雙明亮的眼睛緊盯著夏淩兒說道:“那是自然啦,公主以前琴棋書畫樣樣都好!”
嗬……這出入也太大了吧!
“你是不是也都跟著一起學了?”夏淩兒有氣無力地問道。
“沒有,隻跟著小姐學寫了一些字,別的都沒學,先生說我沒天賦,我也學不會。”
還好你沒學別的,要不然你就做小姐,我做丫鬟好了。
夏淩兒一本正經地彈起來,還是那曲鳳求凰,她也隻會這一曲。
宮女們到底是不懂得琴,也沒出過宮門見過什麼世麵,就她們公主這半生不熟的琴藝竟也能聽得如癡如醉。
夏淩兒看到一個個陶醉的模樣,不免竊喜,這些天呆在這沁芳殿,也隻有這一點樂趣了。
夏淩兒問道月禪:“我都被禁足多少天了?”
月禪一怔,自公主被禁足以來,公主還是第一次提起這件事,月禪在心裏默算一下說道:大概半月有餘。”
是啊!都半個多月了,也不知道皇兄徹底消氣了沒,不會把我都忘了吧!這麼些天了也沒個消息,我要在這呆到什麼時候啊?
“樂南這些天也沒有來過嗎?”夏淩兒突然想起樂南,自已被禁足以後,公主便讓她回了浣衣局,好讓她向宮中的一些老人打聽一下她母親的事情,竟然一次都沒有回來過。這丫頭辦事效率就是太差了。
“一次都沒有來過。”月禪回答。
好想皇兄哦,好想去看看他。
“憶香,你去給皇兄傳個話,就說我很想念他,能不能去給他請安?”夏淩兒對宮女憶香說道。
憶香卻告訴她:“公主被禁足,奴婢們也是不能出宮門的。”
夏淩兒突然像泄了氣的皮球,完全沒了精神,那應該怎麼辦?萬一皇兄忘記了我,難不成我要老死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