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早啊..."我用手捂著落枕n次的頸項,無精打采地向我媽打招呼.
"丫頭,怎麼又落枕了?都第幾次啦?"我媽比看到火星人還激動地奔過來,用手毫不畏忌地在我的頸項亂抓亂捏,直到我紅著眼圈讓她鬆手...
"丫頭,你是不是老化的太快了?這個星期裏不是說腰酸背疼手腳發麻,就是落枕,體檢不是今天出結果嗎?快去拿!"剛才還激動著的老媽忽然間又像趕掃把星一樣把我趕出門.
"鬱悶,什麼老化啊,就連更年期都比這詞好聽多了."我心裏暗自嘀咕.
來到醫院取了體檢結果,手抖著不敢打開來看...
萬一得了什麼絕症之類無法醫治的病,我該怎麼辦?不要怕...不一定不一定,看了再說..
我一再安慰著自己,顫抖著的手伸去打開裝著體檢結果的那個袋,從裏麵緩緩抽出幾張紙....深呼吸...深呼吸...剛被我抽出的幾張紙,忽然間又讓我猛地塞了回去!是恐懼在作怪嗎?沒辦法,我承認我在害怕,算了,看來我都是沒這膽子去看了,什麼都別想,過了今天再說.
"丫頭,結果說什麼!?"剛踏入家門,老媽p頭就問了句.
"恩,報告說我運動量過多,正常的肌肉拉傷."我裝作一臉輕鬆地說.
"呼....你這臭丫頭!"老媽剛舒了口長氣,轉臉又罵到:"整天出去和朋友瘋,肌肉拉傷了也不知道,這個星期你就別指望能再踏出這門口一步!"
"喔?是嗎?"我笑非笑地把家門打開,腳踏出門口一步又踏回來,眼看老媽的臉色慢慢變地陰沉,一小溜躲到房間裏鎖上門,大廳外傳來轟雷般的斥罵,心情雜亂的我卻一句都聽不進去,把頭往被窩裏一紮,陷入呆滯中...
鬱悶,我什麼時候變的那麼容易睡了?一躺到床上就睡著了...
我朦朧著揉揉眼睛,換了個舒服點的姿勢準備再會周公...等等!!剛才我看見什麼來著!?睡意頓時散去,瞪著眼睛,死盯著衣櫃旁邊站著的黑衣人!我渾身打了個顫抖,再次揉了揉眼睛,確定自己絕對清醒的情況下,我又害怕了...眼前這人披著一身黑衣,全身上下都裹地嚴嚴實實的,隻剩下疑惑而沒有殺氣的眼睛露在外麵,矮胖的身型和眼角的幾絲皺紋,可以判斷出是位老奶奶.可她是怎麼出現在我房裏的?鬼嗎?大白天也有鬼?不容我太多的疑惑,黑衣人說了句莫名其妙的話:"希望她就是我要找的人,這次絕對不能再在妖蓉的麵前丟臉了."
當我還在迷惑中,黑衣人慢慢向我靠近.我下意識地縮了縮身子往後退,盡管能從她的眼神中知道她對我並沒有惡意.忽然覺得身子變的沉重了,可我明明沒有看到黑衣人向我做任何東西啊!就連迷香的味道都沒聞到.
還沒反映過來,身體已經失去知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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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漸漸恢複了意識,感覺到自己還在床上,慶幸剛才的黑衣人隻是一個夢,不過...怎麼覺得不對勁啊?我記得我的床沒有現在那麼柔軟舒服噠?反射性地坐了起來,睜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周圍的一切,堂皇的一間大房,牆上都是絲線枳成的淡色係吊飾,不同的形狀卻給人同樣的感覺----怡神;嵌著陣咒樣的黑色地毯蓋住了整個房裏的地板;角落放著個古木製造的大衣櫃,旁邊是塊能照到全身的長銅鏡,再旁邊便是設計詭異的梳妝台;房子的中心有張木台及4張石凳;而我躺著的這張床,似乎是用上等的棉和絲綢製成的,床上撒滿了百合花瓣,幽香撲鼻而不刺.這搭配顯的房裏更是有種說不出的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