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喜歡死亡,這個人也一樣,殺手聽聞之後,自然是點了點頭。
楊曦然不說什麼,拿出繩子把殺手捆綁到了一旁,蘇雨菱則是把做好的飯菜放到了殺手的旁邊,親手解開了殺手的繩子。
楊曦然見狀,警惕著神經,時時提防著殺手出手,蘇雨菱看了一眼楊曦然,讓楊曦然稍安勿躁。
蘇雨菱眼中這個殺手,分明就是一個廢人,不足為慮,現在這名殺手手無縛雞之力,恐怕動一動都會牽扯到全身的神經,楊曦然這次下手還真是狠辣。
過了兩天縣衙自然是重新開堂審理,此次前來的人萬人空巷,幾乎所有的人都來到了縣衙門前,等著這一場判決。
這一段時間,縣城之中有意思的事情實在是太少了,蘇雨菱又承包了這一段時間,所有城中的頭條,成為了州城之中一個不大不小的名人。
所以蘇雨菱出現在公堂之內這件事情像龍卷風一樣的,迅速傳遍了三鄉五裏前來的人那是絡繹不絕。
“讓一讓讓一讓,讓我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
有人打算插隊進入到前排,卻發現前麵圍得水泄不通,根本擠不進去。
“讓外麵的人肅靜。”
最近一段時間縣太老爺也是十分煩躁,蘇雨菱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為自己造了這麼大的勢。而自己在一旁,還不能說蘇雨菱什麼,隻能夠讓周圍的人肅靜一番。
“大夫,你可以把那些實情說出來,那天到底是不是三房晚氏將大房夫人範氏的孩子給撞掉的。”
大房夫人範氏撲通一下子跪倒在地上,“縣太老爺冤枉冤枉。”
範氏在看到大夫出現在公堂之後,整個人都懵了。
看到大房夫人範氏這一般表現,蘇雨菱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寬慰之語,看來大夫這是要實話實說。
“當初在我去診斷之前這大房夫人範氏便已經小產,我和他做了個假,把這個事情推到了三房晚氏的身上,但是我沒有想到大房夫人範氏居然如此狠辣,如此這般的毆打三房晚氏這真是喪心病狂。”
說完這個話,大夫的臉色不時的瞥著大房夫人範氏,神色之中多了幾次憤怒。
“來本官問你,你說的可是句句屬實啊。”
大夫在地上重重地磕了幾個響頭。
“縣太老爺,草民若是說的有半句虛言,我出了這個縣衙門,便被天打五雷轟。”
這個惡毒的誓言已發,贏得了無數人的同情,看來這大夫也算是良心發現了。
“事到如今,不知道大房夫人範氏,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大房夫人範氏這個時候自然是不肯認罪,從地上站起身子,又看了一眼蘇雨菱。
“當大夫進入公堂的時候,便和蘇雨菱眉來眼去,這一點我相信縣太老爺是看得出來的吧。”
大房夫人頓了頓,他看到門外麵那麼多的人,打算用這些人為自己造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