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東方不敗來到衡山,田伯光看到東方不敗一臉尷尬笑嗬嗬的走了過來,什麼也不說,隻是在一旁傻笑。“人呢?”東方不敗冷聲問道。“在下無能,沒能把他請下來!”“那你是不想活了啊?”東方不敗轉身走到田伯光麵前,悠悠的說道。
“我當然想活,隻不過令狐衝被罰在思過崖麵壁打死也不肯下來,無論我怎麼說都沒用,我這文請不來武請不動的,你讓我怎麼辦。”田伯光聞言大聲說道。
“思過崖!”東方不敗突然想起那天晚上蘇月說過的話,心想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在那裏,想著身形一閃即逝。“去吧。”田伯光如釋重負地說到,又忽然想起了什麼,大聲喊道:“解藥,解藥還沒給我呢。”接著也快速追了上去。
華山思過崖十多日後,風清揚已將獨孤九劍盡數傳授給令狐衝,令狐衝天資聰慧他十分歡喜,怕他因此驕傲,嚴肅的說道:“此式是為對付身具上乘內功的敵人而用,神而明之,存乎一心。同是一門華山劍法,同是一招,使出來時威力強弱大不相同,這獨孤九劍自也一般。你縱然學得了劍法,倘若使出時劍法不純,畢竟還是敵不了當世高手,此刻你已得到了門徑,要想多勝少敗,再苦練二十年,便可和天下英雄一較長短了。”
令狐衝越是學得多,越覺這九劍之中變化無窮,不知要有多少時日,方能探索到其中全部奧秘,聽太師叔要自己苦練二十年,絲毫不覺驚異,再拜受教,說道:“徒孫倘能在二十年之中,通解獨孤老前輩當年創製這九劍的遺意,那是大喜過望了。”
風清揚道:“你倒也不可妄自菲薄,獨孤大俠是絕頂聰明之人,學他的劍法,要旨是在一個‘悟’字,決不在死記硬記。等到通曉了這九劍的劍意,則無所施而不可,便是將全部變化盡數忘記,也不相幹,臨敵之際,更是忘記得越幹淨徹底,越不受原來劍法的拘束。你資質甚好,正是學練這套劍法的材料。以後自己好好用功,我可要去了,你也不用送我。”
令狐衝大吃一驚,顫聲道:“太師叔,你……你到哪裏去?”
風清揚道:“我本在這後山居住,已住了數十年,日前一時心喜,出洞來授了你這套劍法,現在已經完成,怎麼還不回去?”
令狐衝喜道:“原來太師叔便在後山居住,那再好沒有了。徒孫正可朝夕侍奉,以解太師叔的寂寞。”風清揚厲聲道:“從今以後,我再也不見華山派門中之人,連你也非例外。”見令狐衝神色惶恐,便語氣轉和,說道:“衝兒,我跟你既有緣,亦複投機。我暮年得有你這樣一個佳子弟傳我劍法,實是大暢老懷。你如心中有我這樣一個太師叔,今後別來見我,以至令我為難。”
令狐衝心中酸楚,道:“太師叔,那為甚麼?”風清揚搖搖頭,說道:“你見到我的事,連對你師父也不可說起。”令狐衝含淚道:“是,自當遵從太師叔吩咐。”風清揚輕輕撫摸他頭,說道:“好孩子,好孩子!”轉身向洞外走出。
風清揚剛走出洞來到懸崖邊,忽然見一個青白色的身影正快速向竄上來,正是趕來華山的東方不敗,隻見他幾起幾落,攀爬山崖如履平地一般,顯然輕功極高,內力深厚。嗬嗬一笑,讚歎道:“好俊的輕功,看來不止傳個劍,還要遛個圈。”
片刻之間東方不敗已來到思過崖之上,這時風清揚一閃身來到了東方不敗麵前問道:“哪裏來的小子,輕工不錯嘛。”
東方不敗也頓時來了興趣,說道:“你的武功也不錯嘛,那我這個小子就和你這個老小子比劃幾招。”說完將手中的飯盒往一旁的石桌上一扔,快速出手向風清揚攻去,幾十招後兩人對了一掌同時向後躍去。立定後風清揚率先開口道:“小子,我已經封劍多年不想和你動手,還是罷鬥吧!”聽到風清揚的話,東方不敗很是不以為然:“哼!那怎麼行,你武功極高對我來說是個威脅,但是越有威脅的東西我越有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