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淦,這小子有點子硬,兄弟們,散開,抄家夥。”花花綠綠的頭發的那家夥見狀一眼就知道這貨的力氣也是不簡單,於是讓手下的兄弟們都抄刀子,自己則是從腰間摸出一把蝴蝶刀。
“小子,告訴你,老子玩蝴蝶刀的時候,你小子還tnd在喝奶呢!老子再給你一個機會,給老子把鞋舔幹淨,在給老子賠個千八百萬的醫療費,老子今天就放過你!”
四把形態各異的刀從不同方向指著白蛈,一瞬間他的頭就大了。你說咱好好的肉體與肉體間的碰撞不好麼?非要玩出花來。
無奈,白蛈也是那種倔脾氣的人,既然沒法動武,那就隻有開始動動腿上功夫了。
於是一場單方麵的攻防戰就這麼一開始了。四名持刀男子瘋狂地向白蛈揮舞著手中的武器,而白蛈則隻是不停地進行躲閃,偶爾會趁著自己大腦不注意,將手朝著任意一名家夥揮過去,企圖減緩他們的攻勢,然額卻激發了四人的攻擊欲望,致使他們的攻勢越來越激烈。
剛開始,白蛈還能利用自身的優勢侃侃躲過他們的攻擊。但是時間不停地拖延,白蛈也越明白自己的體力不停地趨於極限,再如此下去,用不了多久,他將會落敗在這四人的刀下。
果不其然,在一個後退躲過一個紅發殺馬特從前方橫掃過來的一刀後,被一個釘刺裝的家夥從右側給了白蛈一刀,在白蛈右臂上留下了一道頗深的傷口。
“嘶。”這是白蛈在無盡的傷勢中所擁有的最重的一次,但這也並不能讓他痛到大叫,隻能是激發了他更深的仇恨與自卑。
“可惡,要是我有足夠的金錢就好了,隻要有錢,我就能直接買下在這片區域管轄的勢力,哪會有這些事?不,不是錢,是權!要是我有足夠的權勢,這些螻蟻的頭頭都巴不得在我手下做事。哦不!是力量!隻要我的力量無人能敵,名聲遠揚,那個家夥見到我不是退避三舍!那個國家巴不得讓我給這個國家做支撐?我想要多少錢就能有多少錢!想當多大官,就能當多大官。到時候,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是的,是了,我需要力量,我需要強大的力量!”
“然而,我現在連幾個混混都打不過…”在不斷閃躲的過程裏,白蛈爆發了極端的欲望,但同時也被自己一瞬間給熄滅了,閃避的動作在受到第一次傷後變得更加遲鈍不堪,短時間內自己的身上便又是累積了幾處傷口,身上淺藍色上衣也被染得鮮豔。
不過他也是決定了,不再躲閃。他們想朝我身上來幾刀便來吧。如果他再動,就真的有可能會左腳絆右腳而倒。
“都圍著幹什麼,全部給我讓開,想被抓進牢裏待著嗎?”刺耳的雜音突然冒出,眾人紛紛散開,漏出了幾個戴著帽子,手持警棍的人。
“該死,是那些條子,兄弟們散了,老規矩。”混混頭子聽到聲音後漏出一絲慌亂,向那四個小弟吩咐了一聲,踹了白蛈一腳,將他踹倒在地。“呸,算你小子好命!”隨後便快步逃離了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