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派比試的事情已經落下了幕布,銳金宗出人意外的取得了管事宗派的榮譽,這是很多人都沒有想到的,而蘇雲淩恒雲淑三個親傳弟子的傑出表現,更是讓很多人不得不對銳金宗重新估計一番。
蘇雲成為這次宗派比試的熱門人物,不少宗派的目光都開始放在了蘇雲的身上,尤其是烈火宗,他們可是很想要除掉蘇雲的。
看著不遠處一臉冷漠的蘇雲,薛平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和張誌清打過招呼後,薛平帶著烈火宗的弟子離開了銳金宗。
對於薛平而言,這次的事情是沒有完成的。不過以往烈火宗在比試之後就會離開,如果現在繼續停留在銳金宗,難免會讓銳金宗的人心生疑慮。
走在喧鬧的街道上麵,薛平的目光朝著馬車看了過去。
段帆坐在了馬車上麵,這一次段帆受到的創傷很大,從而引發了段帆身體的病症,如果不是段帆隨身攜帶著藥物,恐怕段帆這次的性命都不會保住。
“師叔,師兄請您過去。”林海來到了薛平的身旁,輕聲的說著。
薛平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朝著馬車走了過去。
馬車停止了下來,薛平直接來到了馬車裏麵。
段帆擦了擦自己嘴角的鮮血,看到薛平走了進來後,輕聲的說著:“師叔,蘇雲這個人絕對不能夠留下,我打算隱蔽在銳金城的外圍,一旦有機會的話,我就把蘇雲除掉。”
聽到段帆前麵的話,薛平點了點頭,但是對於段帆後麵說的話,薛平卻是不敢認同的,現在段帆身體十分的虛弱,必須要馬上回到烈火宗去修養。
“少掌門,最近你身體比較虛弱,掌門的意思是不讓你跟隨過來的。隻是他不好打擊你的信心,所以才答應讓你出來。這次你的病症複發,必須要到烈火宗去修養,否則一旦出現了什麼情況,我是無法向掌門交代的。”薛平一臉嚴肅的說著。
誰也沒有想到,麵前病怏怏的段帆,竟然是烈火宗的少掌門。
“師叔,蘇雲絕對不能夠留下。咳咳,他應該知道襲擊將軍府的是烈火宗的人,如果這件事情傳出去了,對烈火宗十分的不利。現在他並沒有說出來,可是我們,咳咳,最好的機會。”段帆一邊咳嗽著,一邊把話說了出來。
薛平看著段帆嘴角流出來的鮮血,心裏可是十分的不忍。
段帆是烈火宗掌門的四公子,從小就體弱多病,但是誰也沒有想到,這個病怏怏的四公子,竟然出人意外的進入到了裂地期!
“少掌門,這件事情我們不能夠去做。現在我們的身份已經暴露了出來,一旦有人看到我們對蘇雲動手,那麼就會引發烈火宗與銳金宗之間的戰爭。”薛平一臉嚴肅的說著,眉頭緊緊皺了起來。
雖然薛平是太上長老,但是麵對少掌門段帆,薛平還是需要保持必要的尊敬。
現在薛平所擔心的,就是一旦段帆聽不進去自己的意見,那麼後果可是十分嚴重的。
“師叔說的有道理,是段帆心急了。”段帆很虛心的接受了薛平的建議。
薛平總算是鬆了一口氣,繼續對段帆說:“我馬上飛鴿傳書,讓掌門派遣人員過來,等到有機會後,立即擊殺蘇雲。我會派遣機靈的弟子留下,監視蘇雲的一舉一動。少掌門放心,這件事情我會處理好的。”
聽到薛平這樣的保證,段帆神情放鬆了許多。
這次段帆出來,就是希望立威的,畢竟在段帆的上麵,還有四位的兄長,他們都希望得到掌門的位置,所以即便是少掌門的段帆,仍然是有著危機感的。
烈火宗一行人緩緩的離開了銳金城,但是他們卻並沒有打算因此而放過蘇雲。
然而薛平卻是不知道,在他們的後麵,中年人和青年人的目光都在看著他們。
看到烈火宗離開了銳金城,青年人臉上的表情有些變化了。
“師父,他們難道就這樣放棄了嗎?”青年人輕聲的詢問道。
中年人的目光朝著四周看了過去,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
青年人知道自己又說錯話了,他低著頭,臉上露出畏懼的表情。
“烈火宗的人全部都已經露麵了,他們自然無法在對蘇雲下手了。我想他們一定還是會從烈火宗裏麵派遣人員過來的,不過我還是有些擔心,一旦他們再次打草驚蛇,以後我們想要采取行動,恐怕就會十分困難了。這幾天你要盯著銳金宗的人,看看蘇雲會不會離開銳金宗。如果能夠收買銳金宗的弟子是最好的,這些事情你要處理好。”中年人冷淡的說著。